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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聽判。”他把那個“請”字咬得很重。
我看了看周圍二十來個官兵,個個身手矯健的樣子,張風府面無表情,眼光冰冷,帶著狠戾,握著刀柄的右手青筋顯現。
我毫不懷疑,如果拒捕,他會一刀插入我的胸口,我放下了壓在左臂上的右手,束手就擒。
既然喬振北一家只是打入了天牢,還未行刑,或者還有一線生機,我自我安慰。
他們倒也沒為難我,手腳鏈都沒帶,到了客棧還有單間可住。
我心中又何嘗不知道,上下五千年來,能從天牢裡活著出來的有幾人?一進了那個地方,“死”就只是早晚的事情而已了。我開始注意他們換崗的時間,尋找可能脫身的機會。
一天,到了晚飯時間,官兵都去吃飯了,連平日總守在門口站崗的人也不見了影子,我覺得事不尋常,卻又不想放過這好不容易才等到的機會,輕手輕腳離開了房間。一路竟無人攔劫,我拼命地跑,慌不擇路的跑,生怕有人追上來,進入一林子裡,樹枝和雜草刮破了我的衣裙,刺破了我的面板,生生的疼,我卻不敢停下奔跑的腳步。
“小娘子!跑什麼?”一個如破鑼的聲音響起,兩個男人堵住了我唯一的去路,站在我身前五米處,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滿臉不懷好意地對我笑著說。
我被迫停了下來,扶著手邊的樹大口喘氣。
“過來,大爺我護著你!”另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身著黑衣,眼裡發出色迷迷的光,如探照燈般聚光在我胸前。
我暗自苦笑,僥倖總是靠不住的,只不知是我時運太背,還是別人精心布的局?
我沒說話,也沒動,站在原地調勻氣息,右手悄悄向左手靠攏。
那二人,不懷好意地向我靠過來,一步,兩步……
我排除一切雜念,死死盯著目標,近一點!再近一點!我要一擊而中,他們定是有功夫的,我沒有第二次機會!
“嗤”的一聲,一排梅花針破空而去,那二人聽到聲起已急速後退,怎奈事出突然,距離又過近,終是沒避開,但均沒射中要害,針上塗有曼陀羅花的濃汁,他們掙扎幾次後不支倒地暈過去。
我拾了石子扔到他二人身上,確定真暈了,才敢過去,抽出身上的匕首來,準備將二人就地正法,想了想,終是有些害怕,不是下不了手,而是沒殺過人,有些怕見血的膽怯。
恨恨地收了刀,擇了個方向,正欲再跑,前面不知何時站了一黑衣人,蒙著面巾,只露出一雙冰冷無情的眼睛,似曾相識。
我已顧不上細想,看到他手中的長劍,條件反射地按下了左臂的機關,那黑衣人不見怎麼動作卻騰身而起,輕易避過了幾十支梅花針,再回身向我刺來,我不禁有些驚恐,原來人到死前都是盼生的。
我感到劍尖抵在我左胸上,寒氣便傳了過來,凍得我全身如墜冰窖。
它並未再刺入,我卻全身僵硬,一動不能動,知道多半被點穴了,卻又有點慶幸,暫時無生命之憂了,他既然不殺我,定然是要利用我的。
那黑衣人提著我的衣服將我帶到一間屋子裡,扔在一張木板床上,我仰面躺在床上,連微微動一下頭都不行,我聽到他坐在不遠處的桌旁,不再理會我,直覺他在等什麼。
我張了張口,卻發不出聲來…
我不知道他們會對我怎麼樣,視線所及的屋頂,似乎都快被我盯出洞來,我終於撐不住了,緩緩閉上了眼睛,無論如何,還是先養養神吧。
不知過了多久,我好像睡著了,夢中有人伸用手指在我穴位上按了幾下,微微有點疼,我一個機靈,馬上清醒過來。
眼前是一張放大的臉,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帶著色迷迷的笑,在我臉孔及前胸上來回審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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