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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小心翼翼且帶著謹慎的目光去打量於好那時的表情,奈何當時光太亮,又不知從哪兒刮來一陣風,樹影一陣陣地搖曳,光影斑駁交替罩住她那張本身就沒多少佔地面積的臉。
等她走近,陸懷徵看見她沖唐明梁笑笑,他琢磨,是最普通那種,禮貌性的微笑,沒什麼含義。
陸懷徵現在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
他想掐死隨子。
算了,還是掐死自己得了。
……
趙黛琳原先躺著午睡,聽見門外有動靜,便爬起來看了眼。
結果就聽見了某人的大八卦,本來是吊著好奇的心態看看這些個小丫頭還能說出些什麼,樂顛顛地靠著圍欄眯著眼看,誰知道,一轉頭,就看見陸懷徵站在樓梯口了,連著於好跟在後頭。
趙黛琳給了陸懷徵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眼神。
陸懷徵覺得腦仁疼,平日裡頗高的情商放到現在也覺得不夠用,如果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能用槍解決就好了,簡單幹脆爽快,一了百了。
於好沒有停留,徑直回了宿舍關上門。
走廊一片狼藉,跟龍捲風颳過似的,灰白的牆面上全是東一塊西一塊的水漬,臉盆七零八落散了一地,不知道是哪個倒黴蛋子的臉盆還摔得凹進去幾隅鐵塊。
唐明梁見這場面也來了怒氣,胸腔怒火熊熊燃起,主要還是心疼臉盆:&ldo;你們幹什麼!!&rdo;
姑娘們個個扭著臉不肯說話,隨思甜還在烏烏泱泱地啜泣。
唐明梁又是一聲怒斥,覺得這幫丫頭甚是煩人,看見隨思甜那隱忍又哭得梨花帶雨的臉於心又不忍,口氣緩了些:&ldo;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要這麼針鋒相對的?隨子你說。&rdo;
唐明梁存有私心,故意先給了隨子開口的機會,這讓餘下幾位姑娘又十分不屑地互相交換了彼此的眼神。
其實這事兒還真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女人之間的友情本來就複雜,所有的矛盾都是在平時日積月累中慢慢堆積起來的,誰也不知道那最後一根稻草會在哪裡,或許在他們男人看來僅是一件很小的事兒,可偏就是她們激發矛盾的導火索。
她們對隨子的不滿或許是從很早在軍藝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苗頭,漸漸這麼些年,大事兒小事兒摞摞攢攢一籮筐,大概真正的怨憤是從上次隨子坐了領導那桌開始,便開始零零碎碎冒了些邊角出來。
今早上隨子曬在陽臺的舞鞋不知道被誰收了起來,然後那人放上了自己的鞋子,隨子找出來穿的時候發現鞋子居然還是濕的,可晚上是最後一場表演,她鞋子沒法穿,這讓她有些惱火,便找了那人理論,誰知對方一句話就把她給懟回來了,絲毫沒有愧疚,隨子心裡不痛快,便多嘴說了兩句,那人便直接摔了臉盆,這才引了這事兒的開端。
隨子斷斷續續說下來,這在陸懷徵和唐明梁這倆大老爺們聽來尤其荒唐,屁大點事兒,能給折騰成如此難堪的局面也是這些女人的本事。
於好在屋裡坐了會兒,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
水聲清脆,注意力卻在門外,半晌後,隨子又爆了一料。
&ldo;小惠拿過我東西。&rdo;
那位喚做小惠的女兵瞬間紅了眼眶,全然失了風度,揚手怒氣沖沖地指著隨子,張牙舞爪地衝上去要打她,被旁人攔住,紅著眼吼了一句:&ldo;你瞎說!&rdo;
&ldo;這事兒可大可小,隨子,你確定嗎?&rdo;唐明梁問。
隨子點點頭,&ldo;對。&rdo;
唐明梁看了眼陸懷徵,又轉頭問:&ldo;你丟了什麼?&rdo;
隨子說:&ldo;一個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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