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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語。原來別人對你好不好,並不是因為你做錯了什麼啊。忽然就想起孟小姐和針織三廠辦公區的那些人。雖然孟小姐對我現在還行,但以前我和他們應該不存在任何微妙的關係,為什麼他們也對我不友好呢?可想破了腦袋,我也想不明白。
自從我搬到職員樓後,我在二樓沈洲在三樓,和他交往的次數明顯多了起來。他同宿舍的韋驛週六便會去廣州,但就算韋驛去廣州,他也從不讓我在他房間過夜,說怕傳出去對我影響不好。這竟然讓我對他充滿感激,他真是為我著想啊。只是每次進他房間,我都有一種做賊的感覺。
所以我和沈洲能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每次見面,他還和以前一樣,除了做愛就很少和我說話,不是看書就是喊累。對於做愛,我真的提不起一點興趣的,因為我無法從中領略到什麼樂趣,一切只為讓他開心。
每天他都喊累,這讓我很生氣,有一次再也忍不住了,堅決讓他陪我說話:“累,累,你比我還累嗎?我每天都要上到十點呢?”
他便可憐巴巴地說:“你身體好,我身體不好,容易累。”
一看他那可憐巴巴的樣子,我的心就軟了,嘆了一口氣,不再堅持。也許,他真的是身體不好容易累吧。
184。
如果說他的所謂身體不好還能讓我忍受,那麼最讓我鬱悶的是,雖然人人都知道我們的關係,但他從來不向外界明確表明我們的關係,在公共場合儘量避免和我走在一起。他解釋說,因為我剛升職影響不好。但我又不笨,時間久了便知道,他不願意在公眾面前承認我們的關係,就說明不想和我有太長遠的發展。幾次我想過離開他,但我己是他的人了,如果離開他,還有誰會要我呢?
生活上是如此,工作上,沈洲更是刻意和我保持著一定距離,有時看我受欺負,他也視而不見。時間久了,珍姐他們就更加有恃無恐了。
那天,珍姐自己把一份很重要的檔案鎖進抽屜,卻硬說我沒有給她。所有的人也都幫她,差點把我氣哭了,最後她自己在屜裡找到了才作罷。她輕飄飄一聲“對不起”就把我打發了,我委屈地要死。一抬頭看見旁邊的沈洲,原想他能為我說句公道話,但他卻象沒看到一般,反而若無其事地走開了。
再見面時,我便想向他訴說委屈,他卻摟住我又想動手動腳。因為心情實在不好,這次我沒有象以前那樣順從,而是生氣是說:“你見到我除了那事就不能做點別的嗎?”
他這才住了手,漫不經心地問:“怎麼啦?臉色這樣差。”
我委屈地說:“你又不是不知道,雖然現在孟小姐對我好了點,但我總感覺心裡不踏實。針織三廠辦公區的人也都和我做對似的,我又沒做錯什麼?”
沈洲笑了笑:“你還不知道啊,孟小姐是丁廠長的人,丁廠長是香港總部派來的,和高總關係一直不好。一山不能容二虎,他們總有一個人是必走無疑的。”
我吃驚道:“那為什麼高總還叫我做孟小姐助理?”
他不滿地說:“你真笨,說白了,你就是高總安插在孟小姐身邊的密探。”
“密探”這個詞刺激疼了我,在我心裡,只有壞到不能再壞的人才會做“密探”的,並且做“密探”實在和“走狗”沒有任何區別,難道我是“走狗”,我不由惱羞成媽道:“不可能的,高總能做總經理,一定是非常英明的,一個非常英明的人,怎麼會做這種卑鄙的事情?是你太小看別人了。”
沈洲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我:“如果不是這樣,那你想想,他為什麼要安排你做孟小姐助理?如果不是他安排你做孟小姐的助理,你一個高中生,一個普通車位,要是靠在車間一步一步往上升的話,就是頭髮都熬白了,也未必能做到那個位子呢。”
他的話再一次刺傷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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