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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凌一把抓住她頭髮,將她的頭扯得往後仰:「我會喝醉?就為你?」
他下手沒輕沒重,蘭芷後腦撞在地磚上,痛得皺起了眉。段凌嘲諷道:「你以為你是誰?不過一不知羞恥的奸細,為達目的出賣身體……你和那些□□有什麼不同?!」
蘭芷心頭火起,舉起手鐐就朝段凌的額頭砸去!段凌卻反應甚是敏捷,抬手準確抓住鎖鏈:「在我之前,你經歷不少吧?」
這話出口,蘭芷清晰看到男人的面部扭曲了下。她本能覺察危機,猛然掙紮起來!卻依舊無法掙脫。段凌一聲不吭站起,抓著蘭芷的鎖鏈,就這麼拖著她,步步行到床邊。
危機愈發逼近,蘭芷一個翻身就想逃離,段凌卻狠狠一扯手中鎖鏈!蘭芷便不受控制重重栽去了地上。她的頭撞到了床沿,一時眼都花了。段凌卻藉機將鎖鏈拴在床腳,這才偏頭,朝蘭芷看去。
蘭芷第一次被段凌用這種目光看著,一瞬間莫名生出了錯覺,彷彿她成了冬日裡的兔子,而段凌則是那蟄伏等候的狼。她顧不上頭腦的暈眩,試圖和段凌講道理:「段凌,你真醉了。你若清醒,根本不會願意碰我……」
段凌沒有聽她說話。他狠狠撲上!將蘭芷壓入懷中,幾下撕破了她的衣裳:「在我之前,有多少男人碰過你?」
男人語調森森,動作也萬分粗魯。曾經被珍愛親吻的地方被肆意搓弄,蘭芷感受到強烈的羞辱。她咬緊牙關不開口,段凌卻動作不停撕了他的長裙,在她耳後追問:「他們是怎麼調教你的?這樣?還是這樣?」
異物入侵,蘭芷漲紅了眼眶。段凌似乎是恨極了,聲音顫抖:「我視你若珍寶,你卻自甘下賤……」
屋中有片刻的沉默。一時只能聽見兩人的喘氣與悉索聲。半響,蘭芷終是剋制不住一聲嗚咽:「哥……別這樣……」
段凌動作停頓片刻,卻是忽然笑了出來。那笑聲在屋中迴蕩,顯得格外詭異。然後他憤然抽出手指:「裝什麼裝?你想要什麼,我給便是!你只管好好伺候我……」
伴著這句話,男人一個挺身,狠狠衝撞起來。
這一夜,蘭芷終是因體力不支暈了過去,再次轉醒時,已是第二日黃昏。她睡在臥房床上,一身已經被清理乾淨。段凌並沒有一直折磨她,事實上,初次的發洩過後,段凌照料她還算周全。可這愈發讓蘭芷感覺羞辱:她明明是被強迫,可最後那個被弄得哭叫連連的人卻是她。蘭芷實在沒臉回憶昨夜,更無法站在道德制高點譴責段凌……
她有心想一直窩著做鴕鳥,卻抵不住又餓又渴,只得起床。始一站起,便覺一身酸軟,好似渾身骨頭都被人拆過一般。門卻被人推開。幾名侍女行入房中,很快將她扶了起來,默默給她穿衣洗漱,端茶送飯。很顯然,她伺候段凌一夜,作為交換,段凌便提升了她的待遇,這間臥房這些侍女便是證明。
卻見一名嬤嬤端著碗藥行到她身前:「夫人,喝藥。」
蘭芷一怔:「什麼藥?」
嬤嬤面無表情:「夫人不需要知道。」
她沒有回答,蘭芷卻忽然明瞭,心中便是一痛:這應該是碗避子湯。段凌竟是連這個都想到了……
蘭芷看著那黑乎乎的藥汁一時沉默。她覺得自己沒什麼好抱怨。不過一夜,她便再不用去地牢,可以吃飽穿好,可以呆在這個房間暫時做她的「段夫人」。她可比那些□□值錢多了。
這麼一想,剛剛那種深深的羞辱感反而淡去了些,取而代之的是種平靜淡然。蘭芷一聲輕笑,接過藥碗,將藥汁一飲而盡。
吃罷晚飯,便有府中的老大夫前來為她看診。自地牢被吊一夜後,蘭芷的手腕一直沒大好,昨夜又被段凌鎖了大半宿,加之初時她掙扎激烈,現下手腕處已然血肉模糊。老大夫給她上藥包紮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