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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嫏接過玉牌,疑惑道:「殿下不是去荊南治理水患了嗎?」
「殿下前日就回來了,一直等在城外,此事無人知道,切記不要對外提起。」楚楠叮囑道,「這塊玉牌是晟王的令牌,可以調動晟王手上的一切兵力,殿下囑託為父將這玉牌交給你。這是殿下給你的保證,也是對你的信任。」
楚玉嫏看著這手中的令牌,沒有什麼表情。
腦中浮現出了一個玄色的身影,那人疑心病向來極其的重。為了讓他傾心自己,楚玉嫏做了太多的功課。事實上她成功了,晟王對任何人都疑慮過重,只除了楚玉嫏,如今更是將這令牌也拿出來了。
「殿下說,等他回來便去求陛下賜婚。」楚楠沉吟道,「你且做好準備。」
「殿下何時回來?」楚玉嫏追問。
「自然是等太子去後。」楚楠撫須冷笑,那黃毛小兒,滑頭的很,面上是高傲的樣子,下手卻是狠的很。楚家在西邊的一些勢力,全部被他給剷除了。
陛下還派了御林衛護著,呵,倒是護著緊,難道以為這樣殿下就沒辦法了嗎?只要在每次的藥裡都加些東西,送他歸西也是遲早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哎,男主形象被玉嫏父女兩個毀乾淨了,捂臉。
第7章 如此狠毒
楚玉嫏手裡拿著拿玉牌,坐在書案前,眉頭微擰。
楚楠已經走了,她察覺有人站在面上,就抬起了頭。看到了幼弟的站在玄關處,若有所思的看著她手裡的玉牌。
楚玉嫏面上帶了笑,起身將手裡的玉牌放進身後櫃子裡的一個暗格裡,然後去拉楚稚的手,道:「現在應該到時辰了,餓了吧,阿姊帶你去用膳。」
心裡有些惆悵,等嫁了人,怕是就沒有這樣的時候了吧。突然就希望殿下能夠得手慢一點,好讓她再好好看看稚兒。
稚兒今兒倒是乖的很,也不像往常一樣喜歡去做些奇怪的事。
她抬手,摸了摸稚兒的腦袋。
司馬靜垂眸,內心冷漠。
呵,果然,那些刺客就是老五派來的。居然來這一招,想必後面還會有栽贓嫁禍,希望東宮那些蠢才這次能有點用,別又被騙過去了。
楚家這些亂臣賊子,居然還想想躲過御林軍謀害他。刺殺太子乃是謀逆的大罪,等他找到證據,一個都別想逃脫。
還有那個玉牌,沒想到老五居然對這女人這麼信任。每個皇子封王之後都會有一個玉牌,可以代表王爺本人,調動其手上的任何勢力。這種東西,通常只有面臨絕境,調兵自救的時候才會交付出去。
老五那樣一個疑心病甚重的人,居然將這種東西就這樣交給了一個女人?
這怕是不是個假的玉牌吧,依著老五的老謀深算,這樣可能性才大點。靠這個先收買人心,卻又留著後招。
楚玉嫏不知道他所想,帶著他去用了早膳,又將府醫叫了過來,確定了沒有大礙了,這才放下了心。
只是,府醫叮囑,這兩日飲食要清淡些,許多東西都不能吃。
司馬靜向來是個金貴的,不要說粗茶淡飯,就算是最金貴的菜式他也都是挑挑揀揀的,幾時吃過這些淡出鳥來的東西了?
然而楚玉嫏卻是個說一不二的,讓人將他看得死死的,不能吃的一概不能出現在關雎院中。
司馬靜滿腹怒火,全部化作了冷笑。
他且忍著,等他回到東宮,楚家一個也跑不了。
轉眼間又是一日過去了,東宮之中已經忙成了一團。
太子居然醒了,雖然很快又昏睡過去了,但是確確實實是醒過來一次。
醫官們幾乎都要跪地感謝上蒼了,終於保住了一命。本來,太子爺無緣無故昏睡,找又找不到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