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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功不受祿麼。
舒垂霖沒要,只說在還是合約情侶的時候,東西算太清楚不吉利,以後再說。
至於以後,當然是媳婦兒管家,那點東西算少的。
中午吃飯的時候,老徐報告說徐家父子又過來了,在外頭候著呢,怎麼著也想見舒垂霖一面。
這都第三天了。
舒垂霖正在給沐心扒蝦,說不見。
沐心聽著了,想說點什麼來著,徐一明就算了,但徐思鴻這大叔為人其實挺不錯的,不忍心。
但這點不忍心在和舒垂霖是在給他出氣上一比,就什麼都不算了,遠近親疏分的清楚,為了當聖母傷害身邊的人,做不來。
反正徐家失去和舒家的合作關係,元氣有傷是真的,但不至於就揭不開鍋了,他才不多管閒事。
話是這麼說,但還是偷偷吩咐傭人給頂著大太陽的徐思鴻送了一杯水,說讓人回去吧,沒希望的。
徐一明看著僅有的一杯水:「就一杯啊?」
因為搞砸了集團一大筆的生意,他最近被家裡批的滿頭包,再加上沐華的事深受打擊,又曬了好幾天的大太陽,黑瘦黑瘦的,像被賣去做苦力了一段時間,整個人都楞楞的,再沒有以前徐公子的威風和體面。
徐思鴻真想將徐一明的嘴堵上,現在是水的問題嗎?
客氣的道了謝,問是誰送的,畢竟舒宅他好像沒有特別熟悉的人,就是認識的老徐和六子,都是他認識人家人家不認識他,搭不上話。
一個專案丟了沒關係,可要是得不到舒家的原諒,別的相關專案大多也挨不上邊,生意場上此消彼長,長此以往遺禍無窮。
現在眼瞧著好幾個專案進度都停了,合作方搖擺不定,說不準就是那位舒總在還不滿意。
那位睚眥必報且護短的緊,真是得罪不起。
只是這些事,徐思鴻倒暫時沒想給徐一明說。
當爹的,總希望外界的壓力在自己這裡就止住算了,心裡再怎麼,頂樑柱該當還是得當。
傭人沒多說,直接走了。
徐思鴻和徐一明分著將一杯水喝了。
真是沒這麼可憐過。
徐一明看著同樣黑瘦了一圈的父親,後悔又愧疚:「爸,是我錯了,我不該招惹沐心。」
徐家也算燕城數得上號的豪門,平常公子哥當的舒服,從沒受過這樣的罪,看著一向尊敬的父親受罪,那更是剜心似的。
徐思鴻嘆口氣:「沐心不是個不講理的孩子,只不過太黑白分明,讓你不舒服了,是吧?你啊」
有些人少年早慧,像沐逾衡,有些人天賦異稟,像舒垂霖,而他自己生的這個,就喜歡被人捧著,現在能知道反思,雖然沒反思在點上,但也算有進步了,以後慢慢教吧。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總咋咋呼呼的也不是好事,可冷不丁不咋咋呼呼了,也怪心疼的。
徐一明低著頭不說話,這些事他都想明白了的,也很後悔。
現在回憶起來,沐心的確從沒有對他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怎麼就是因為對方不記仇,所以他開始不知好歹?
第四天,徐家父子又來了。
午飯之前,舒垂霖見了兩個人,聽徐思鴻父子道歉,對兩個人的狼狽無動於衷。
他見過更狼狽的人,那些人一朝得勢的嘴臉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永遠抓住權勢地位,保護好想保護的人。
舒垂霖面無表情,看上去就冷森森的挺壓人。
徐一明手足無措,徐思鴻忐忑不安,想說給沐心道歉,連人都見不到,被舒垂霖保護的嚴嚴實實。
這麼著,就僵著了。
正在這時,沐心過來了。
他做好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