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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麼刺激寫著玩的。
“寶兄弟要是頓悟了,可就是我的不是了,都是我的一支曲子引來的禍事,這些道書禪機最能移性,這真要是認真起來,我豈不是罪魁禍首。”薛寶釵雖然笑著以打趣的口氣說,可是語氣中不免帶著幾分慌亂。不管是不是由她唸的曲子引出來的,可是這後面的《寄生草》的的確確是仿著她念給賈寶玉聽得那首來的,而當時她念得時候,聽見的人可是不少,難以推脫。
薛寶釵知道賈家可是指著賈寶玉為官作宰,封侯拜相,出世的念頭是根本不該有的,就算賈寶玉是一時興起,鬧著玩的,這要是傳出去,查下來,她也是吃不了兜著走。趕緊從史湘雲手裡搶過來,撕個粉碎,猶不放心,薛寶釵遞給一旁的丫頭說:“快燒了吧。”
眼看著毀屍滅跡之後,薛寶釵拉著史湘雲和林黛玉到賈寶玉那邊,禪機道理一番唇槍舌劍下來,賈寶玉連連敗退,他之所以寫這個不過是和林黛玉冷戰中,操心史湘雲的事情又不領情,有點心灰意冷,才寫的,倒也不是真的悟了。
看到眾人緊張的樣子賈寶玉又恢復好心情,趕緊承認不過是寫著玩的,並沒有當真。薛寶釵拉著林史兩位不無有為自己作證的意思,聽賈寶玉承認不過是一時玩話,而證據已經消滅,她也再就揪住不放,丟開不提了。
一番計較終謀定
薛寶釵和史湘雲、林黛玉幾個正在和賈寶玉談禪,打機鋒,賈母派人找他們,元春從宮裡送出個燈謎讓眾人猜,猜好之後寫明答案,然後每人做一個送進去。四人趕到賈母房中,迎春三姊妹、李紈和賈環正圍著一盞專為燈謎而制的四角平頭白紗燈亂看猜謎。
詩詞一道以薛林為上,林黛玉天性聰敏,看見燈上的這首七言絕句,並無甚新奇,簡單容易,隨手寫下答案之後將自己的燈謎做好,交到送燈出來的太監手退到一旁。薛寶釵還在那裡不住口的稱讚娘娘的燈謎難猜,故意尋思,表面功夫做的深入人心。
靈魂融合後最彰顯舊有林黛玉個性的就是詩詞歌賦一道,平日裡她就常常吟詩作對,不過因為此時心胸不同彼時,豁達許多,因此詩詞不同不似原來那麼悲苦,不過由心性環境而定,她的詩詞歡快明亮的也不多。林黛玉的燈謎清淨悲苦還可以理解,沒想到所有的姊妹所做都是不詳,特別是在正月裡歡慶之際作此悲慼之語,難免讓人覺得忌諱。眾人不覺,還一味的說笑嬉鬧,林黛玉想到賈府今後之命運,在座的悲慘結局,忍不住傷悲感慨,回至房中只是思索,翻來覆去竟難成寐。
史湘雲在賈府又玩了幾天才戀戀不捨的離開,雖然史家是自己的家,可是在她看來還不如在賈府自在,因此史湘雲離開的時候提醒賈寶玉要多想著去接她,若是賈母忘記,就在一旁提醒著。送走了難捨難分的史湘雲,林黛玉暗自感嘆著各人有各人難唸的經,轉身回房,錦繡趕緊遞給她一封信,是珊瑚寫來的,才到的。
坐在書案後林黛玉抽出信來一目十行的看了下去,簡單的問候之後,信上主要寫了兩件事,一件事智慧的事情已經了了,被悄無聲息的送走了,並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還有一件就是自從林黛玉上次離開之後就有一對異姓兄弟到道觀裡打聽她,開始並沒有引起珊瑚的注意,但是最近他們頻頻出入道觀,道觀裡從珊瑚這個觀主到下面的夥工雜役全都被他們詢問個遍。雖然下面的人所知不多,她也告誡過不許亂說話,可是這兩個人似乎從眾人的支零片語中也有所斬獲,已經盯上道觀了,珊瑚也摸不透他們想做什麼,因此來信告知。
林黛玉放下信之後,第一個念頭就是賈府的人注意到自己了,旋即否定。珊瑚的來信說的分明,對方打聽的是自己,可是好像自己也沒什麼值得引人注意的,為了王通那裡的生意,也不對,畢竟那裡自己從來都沒有出面,全權由他做主,不要說外人,除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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