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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府門口鬧,我就放雜院住的精兵。”
朱青在喻胄面前灰溜溜的,只好奉還夜光,看著喻胄騎著依依不捨的夜光,穿越整個公爵府,離去。他不知道喻胄也是捏著一把冷汗的,怕他真豁出去到他府門口夜夜笙歌地鬧,喻胄是個謹慎的人,不願在皇城裡動用隨他回家的精兵。
於是,朱青只能揣著一肚子疑問,晚上攜好酒到羅伯爵府屋頂等待那個宮兄。幸好宮兄愛打架,又來了。幾杯下肚,宮兄輕描淡寫地說,譜那曲子是因為殷兄覺得朱青紅衣黑馬的樣子很美,欣賞不已,三月三那天便觸發了她的靈感,殷兄又是個愛玩的,有空就將靈感捕捉下來,整成一首曲子。但因殷兄才氣縱橫,稍微側漏一下便是絕唱。宮兄還說殷兄臉皮薄,原本不願讓作品外洩,都是在教坊司偷偷練。但他昨晚不經通報去教坊司聽到,覺得不讓朱青知道有些可惜,還讓朱青別洩漏那曲子的來龍去脈,免得被人誤會到私情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02 章
三月三距今已經兩個多月,又能解釋皇后譜寫這曲子的原因,宮新成一席話能自圓其說,因此朱青稍微相信。
白適忍不住問:“怎樣的曲子?”
宮新成道:“殷兄老家風格的曲子。但殷兄不是很滿意,說是這邊的樂器無法表達。”
白適看一眼朱青,“朱兄騎馬率性隨意,是城市中的奇葩,卻能令熱衷遊歷的人想到曠野裡無拘無束的野馬,想到野馬在藍天白雲下的自在嬉戲。殷兄大概是這個意思吧。”
朱青不如白適懂音樂,但一聽白適的解釋能很好地撇開有關私情的猜測,因此大力點頭,“肯定是的,我家烏騅沒人騎著反而跳得更灑脫。”這麼一想,對這音樂便親切起來,再也沒有猜疑。
宮新成道:“自然是。白兄有空去朱府聽聽,昨晚朱兄將整隊樂人從我宮裡借走,一個月後歸還。朱兄不如歸還時讓烏騅單獨給殷兄舞一曲,她如今出門不便,還望朱兄成全。”
朱青眼睛一亮,鬼主意上頭,“可是喻大都督的夜光與我的烏騅一起跳舞,才是一絕。喻大都督在我家看得眼睛發直,可還是狠心將夜光牽走。等我歸還樂人時,宮兄設法讓喻大都督牽夜光入宮一起跳給殷兄看才是最好。”
宮新成道:“喻胄不是最遷就你?”
朱青倒是一點兒不羞慚,“他現在糧草充足,不肯聽我的了。大概只有皇命才能讓他牽出寶貝夜光。”
宮新成笑著搖頭,“現在能讓喻胄笑喻胄就笑,讓喻胄哭喻胄就哭的人只有殷兄。殷兄手裡有喻胄想要的寶貝船。”
眾人都想到謝王府饕餮宴上,一向酷霸拽的喻胄處處對皇后陪著小心,原來是如此。都大笑不已。
已經連續幾天沒有睡上一個安生覺的宮維早已看到了定時出現在羅伯爵府屋頂上的這群人,他雖然不知這些人是誰,但估計一定與白適有關,偷襲的人不可能如此公然大膽地出現。今晚到此時依然很安靜,沒有強有力的襲擊者突破圍牆,宮維坐在書房門口的院子裡,睏意突突地上頭。但他心裡又很清楚,他不能睡,無數人在王府周圍高處守著他,等待他甚至麻痺的一刻時,發動最後一擊,挖出他的眼珠子。最起碼,他不能在晚上睡覺。
可是宮維的身體已是強弩之末,他再怎麼做也抵擋不住睏意來襲。想來想去,他決定拜訪羅伯爵府屋頂那四個人。
晉王府的護院經連續六夜的襲擊,死傷大半,剩下的二十來個只夠圍住書房所在的院子,而且這二十來個人也都是各有掛彩,精力已是強弩之末。
因此當全國著名的美男子晉王宮維率僅剩的二十來個護院飛簷走壁奔向羅伯爵府屋頂時,能真正瀟灑地飛簷走壁的只有宮維與其他兩個,剩下的都只能靠迅速爬牆才能跟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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