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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了她的羞澀與窘迫,蕭君軒卻是得意的輕笑一聲,未待她幫他繫好衣帶,便一把將她再次拉入懷中,近距離盯著她清澈的雙眸,他沒有言語,也沒有進一步吻她,而就這麼怔怔地看著她。
這個女人,身上總有一股巨大的魔力,深深地吸引著他,讓他根本無從抗拒,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漸漸淡忘了對她戒備?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再也無法逃避她對他的極大*力?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她朝思暮想,任是如何努力也無法將她從心頭拂走?
甚至,對於她的私自逃離,他曾如此憤怒,可當他再次見到她之時,他卻再也沒有了懲罰她的心思,他只想將她留在他的身邊,讓她再不遠離!
如果不是她那日譏諷的話語,讓他想到要讓她見一見那人,瞭解更多殘忍的真相,關於他的,關於她那些親人,那些她曾經口中“知己”的,這樣對她很殘忍,但他必須要讓她知道,這個世界上,不是隻有他蕭君軒一個壞人的。
何況,雖然並未公開,但宮中人都知道,她這樣一個逃妃,他也須稍作懲罰,以便對皇祖母及眾人有一個交待,否則,他又怎麼捨得好不容易把她逮了回來,又讓她去那廢苑住著,忍著不去見她呢?
結果,這才僅僅一個月不見,他就發現,他要懲罰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
既便是明知道陳國與晉國勾結,正在準備趁燕國與梁國交戰在關鍵時刻,對燕國大舉進攻這樣的軍政大事時,他也總會在腦子的一刻空閒時想到她,他那麼想見她,以致自己徹夜難眠,不得不借酒消愁,不得不自虐身子,卻又不甘主動去找她!
如今,她已自己主動回到他的身邊,他再也不會讓她遠離,無論她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因為,只有她在身邊,他才能安心,才能心平氣和地去完成他的宏圖偉略,家國大計,否則,他便只餘心浮氣躁,氣急敗壞,一如她之前離開的那些個日子。
如此想著,蕭君軒再次深深埋首於她的脖頸間,深深吸著她身上讓他始終無法忘懷的熟悉清香,喃喃輕語道,“青悠身上真香,這是什麼香?像蘭花,又更像桂花?”
從很早的時候開始,他便聞到她身上有著這種醉人的淡淡清香,如蘭似桂,然而,最初時,因著對她的戒備,他對她假意溫柔,他對她狠忍無情,他有意忽略著她身上吸引著他的一切。
可是,偏偏這淡淡的芳香,就如同有著一股極大魔力,讓他漸漸上癮,每每在遠離她的日子之後,便讓他不由自主地深深憶起,念念不忘,乃至刻骨思念。
在他用羽箭想要射向她之後,在他故意忽略讓那個女人害了她腹中孩子之後那些冷淡的日子裡,在他有意疏遠她,強忍著十天半月不去找她的那些日子裡,他常常會想念吻她的感覺,更會想念她身上的氣息!
“不知道,我自己從來聞不到自己身上有什麼香氣。”,靜和蹙眉,淡淡說道,“而且,我平時都不薰香的。”
“怎會聞不到?只要離開青悠數日,我便會想念青悠身上的味道。”,蕭君軒繼續輕喃。
靜和清晰的記得,這是他第二次說到,想念她身上的味道,第一次,是在西郊獵場,他原本起了殺她之心,但最後卻不知為何突然改變主意,直接殺了芳淑儀來殺雞儆猴之後回宮,他冷了她些時日,突然來見她時,他也對她說了這樣的話。
只是那時候,他的話與他的態度,均是真假難辨,而今日,她仍是不能確信他的話有幾分是真,她相信,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唯有真正的愛上了一個女人,才會隨時都想念著她的吧,那麼,他難道是愛上她了嗎?
想到此處,她不禁在內心苦笑起來,他的虛於偽裝,他的虛情假意,她已經不是第一次感受了,因為他不止一次在她面前,經過*溫存,*刻骨*之後,轉眼間就對著她冷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