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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腕錶,站起來說,&ldo;走吧,時間差不多,我也得回去了。&rdo;
&ldo;那你今天……是去見爸爸嗎?&rdo;桑子衿還是問了一句。
&ldo;總得去和他談一談啊。&rdo;寧菲笑著說,&ldo;對了我看到新聞了。本來想去看樂樂,後來王阿姨說沒什麼大事,就沒去醫院。&rdo;
&ldo;她是沒什麼事。&rdo;桑子衿有些不自然地回答。
兩人走到門口,各自上車前,桑子衿忽然問:&ldo;大嫂,你堅持要離婚,那大哥呢?&rdo;
寧菲無所謂地笑了笑,&ldo;到現在我才明白,不斷挽留你的男人,才是真正唉你的。可他沒有。&rdo;
自從那一天之後,桑子衿甚至沒有再讓阿姨過來打掃清潔,地板上蒙了一層看不見的灰,踩上去都變得沙沙的。桑子衿一進門,就將屋子裡所有的燈都開啟,又開了電視,讓家裡顯得熱鬧一些,這才坐在沙發上,捧著溫水發呆。
其實是午飯時間了,桑子衿卻全無餓意,隨手從姐姐的檀木盒中抽出了信,開啟慢慢地讀。從某一封開始,夏子曼的信裡就開始提到一個男人。她並未具名,字裡行間卻滿是濃得化不開的情誼。桑子衿看到最後幾封,卻發現信中語氣變了‐‐姐姐不再像開始那樣樂觀而甜蜜,反倒帶著遲疑,彷彿不知道路該如何走下去。
&ldo;我覺得他變了……和許諾的不一樣,他真的變了。阿燕,或許是我多心吧‐‐我總覺得,訂單的結果出來 ,無論他能否如願,我們的關係便會結束。可是我知道,為了幫他,自己已經盡力了。&rdo;
自始至終,姐姐都在保護&ldo;他&rdo;,連名字都不曾寫出來。桑子衿這樣想著,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她一封封將信拆開。直到某一封,那是她第一次提到那個男人‐‐彼時姐姐尚未回國,還在國外讀書,那麼她和蕭致遠是在國外認識的?
可是不對啊……姐姐和蕭致遠並不是一個學校的,甚至不在同一個州。
桑子衿從沙發上做起來,動作一急,手肘碰到了檀木盒,盒子邊啪的一聲摔在地上,想不到裡邊還有一個小隔層,因為暗鎖摔壞,又露出一張紙片。
桑子衿小心地抽出來,只看了一眼,便怔住了。
普通的a4紙大小,紙張已經泛黃了,上邊是一張少女的素描像,裡邊的女生長長的捲髮,背著書包,回頭沖畫者大笑,笑容肆意明媚,美得讓人挪不開眼睛。
那是年輕的姐姐,是桑子衿從未見過的姐姐。
這樣的畫……似曾相識。
桑子衿瘋了一樣衝去書房,找出了從光科辭職離開時帶回來的整理箱,翻找許久,終於找到了那一次方嘉陵給自己的速寫。兩張畫面上的人影漸漸重疊起來,明明是兩姐妹,卻又是那麼相似,彷彿是同一個人。
或許……那只是因為……畫者是同一個人吧?
整理箱裡還有一張報紙,新聞還是當時的頭條,媒體猜測凌燕私生女的父親是方嘉陵,且刊登了他們大學時的照片。
看到那群人的時候,桑子衿剎那間醍醐灌頂‐‐如果姐姐和凌燕是同學,那麼……她一定也和方嘉陵是同學啊!會不會……她愛的人,一直是方嘉陵呢?
許是被這個不可思議的想法驚呆了,桑子衿只覺得自己全身都在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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