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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回答,康斯坦丁&iddot;米哈伊洛維奇&iddot;奧利尚斯基說了一些難以理解的東西。
一整天,娜斯佳&iddot;卡敏斯卡婭&iddot;阿娜斯塔霞往某些地方打了打電話,查閱了某些材
料,登記了某些內容,為節日裡的不安感到抱歉,甚至有兩次差點沒哭起來。為了不影
響丈夫寫報告,她把自己和電話都安排在廚房裡,把廚房的門關得緊緊的,每隔半小時
給自己倒一杯咖啡,定期地盤算一下,新年之夜剩下的食物夠不夠今天吃的,是否可以
不準備午飯了。她覺得,可以不準備午飯了。突然她的良心感到過意不去,因為她在家
裡什麼活也沒有幹。(&ldo;應該幹點活,要強迫自己從椅子上站起來,哪怕做點湯也好,&rdo;
她勸說著自己,&ldo;廖什卡可能會感到好一些。&rdo;)之後她拿起了電話機,又打了個電話,
又一次在便條本上做了記錄,又一次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又抽了一支煙,又一次忘記
了自己良好的一時衝動。
尤拉&iddot;科羅特科夫那兒一切都變得更加複雜了。第一,甚至在他確實歇班的少有日
子裡,他也不能安靜地在家休息,因為他和妻子、兒予以及癱瘓的岳母住在一套小的兩
居室的住宅裡。第二,他的可愛的女友柳夏預先通知說,她完全有可能擺脫掉父母的嚴
厲監視,她想和尤拉&iddot;科羅特科夫共度幾個小時美好的時光。她答應到時來電話,一旦
她能夠脫開身的話。尤拉&iddot;科羅特科夫顯然立刻就趕去上班了,以便不必提心弔膽地,
不必謹慎地、耐心地等待著柳夏的電話。
因此,一月二日輪到在科裡值班的亞歷山大&iddot;尤洛夫不是在尤拉&iddot;科羅特科夫的家
裡,而是在位於彼得羅夫卡的辦公室裡找到了尤拉&iddot;科羅特科夫。
&ldo;有關安德烈&iddot;格奧爾吉耶維奇&iddot;圖林有什麼新的動態嗎?&rdo;尤拉&iddot;科羅特科夫問
道,他感到很失望,因為電話裡聽到的不是柳夏的聲音,而是年輕的偵查員亞歷山大&idd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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