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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而您,尊敬的尼古拉&iddot;格里戈裡耶夫&iddot;波塔紹夫先生,知道警察局的工作人員有時是
惡人、強盜和殺人犯?如果您記得,我們已經歷了認為要是在警察局裡發現。惡棍和流
氓,那麼整個警察局是完全靠不住的,必須立即全面改組整個警察局的內務部長時代,
而從中得到了什麼,您也記得吧?進入我們這個系統的共產黨員和共青團員雖然一般而
言對我們的事業一竅不通,但是正像當時的意識形態學說認為的那樣,他們個個都是誠
實和正派的人。是的,結果很快弄清楚了,他們在誠實方面與所有其他警察毫無區別,
但不會工作,結果在揭露犯罪陰謀及預防犯罪方面一塌糊塗。並且對此我要說,大多數
警察基本上與普通居民完全一樣。到我們這個系統的工作人員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不
是從保溫箱培育出來的,他們是在我們這些人中間出生和長大的,那麼他們為什麼就應
該比我們大家好呢?&rdo;
&ldo;您的這套理論經不起任何抨擊!&rdo;法律辯護人尼古拉&iddot;格里戈裡耶夫&iddot;波塔紹夫
兩手舉起輕輕一拍,&ldo;為什麼國家要用與大多數居民毫無區別的警察呢?你們系統的根
本任務在於同壞人壞事作鬥爭,應該吸收優秀人員,這是任何一個國家建立任何一種法
律保護系統的原則。&rdo;
&ldo;那您準備怎麼區別好壞呢?&rdo;將軍譏諷地問道,&ldo;他們的腦門上寫著啦?&rdo;
&ldo;必須嚴格挑選和對最小的過失毫不妥協,&rdo;尼古拉&iddot;格里戈裡耶夫&iddot;波塔紹夫強
調指出,&ldo;只有這樣,你們才能清除那些侮弄公民的惡棍,純潔自己的隊伍。&rdo;
&ldo;好,尼古拉&iddot;格里戈裡耶夫&iddot;波塔紹夫,我們如此這般地去做,假如明天您的家
被盜,您給辦公地點撥電話&l;0-2&r;,而對方沒有人回答您:我們把所有的姑娘都開除
了,因為她們或是上班遲到,或是與公民交談不夠客氣,或是犯了行政方面的錯誤,比
如,違反了交通規則。那時您給自己的警察分局打電話,那裡的人就會告訴您,所有的
偵探都被解僱了,沒有人可到您那兒去了。留下一個值班員,因為要有個人守電話。您
以為我們就那麼容易招募到新職員嗎?招收職員要求聰明、有教養、有禮貌、專業內行、
清正廉潔。聰明和有教養的法學系學生早都跑到公司和安全部門去了。對他們來說,我
們警察的工資不值一提,甚至羞於啟齒。&rdo;
&ldo;這麼說,照您的意思,不好的警察要比完全沒有好一些?&rdo;尼古拉&iddot;格里戈裡耶
夫&iddot;波塔紹夫發火了,&ldo;你聽我說,總之無論如何也不……&rdo;
&ldo;別斷章取義,尼古拉&iddot;格里戈裡耶夫&iddot;波塔紹夫,&rdo;伊萬&iddot;阿列克耶維奇&iddot;扎託
奇內幾乎很明顯地皺了幾下眉,&ldo;我沒有這樣說,我是想向您說明,您所幻想的那種社
會精英哪裡也弄不到,我們沒有什麼可吸引人家的,您明白嗎?偵探和偵查員需要培訓,
可在什麼地方呢?您大概可以想像得出,這裡面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