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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可能只是疼吧,他不可能有自尊,於是它繼續綠著眼守在旁邊。但我卻發現原來狗也可以煽耳光,從此後經常在沒有人的時候,我就忍不住想抽它。
就象現在,我心中會時不時升起一種想揍人的衝動。
程果說,這是因為家族遺傳,很多小時候遭受了暴力的小孩,長大後通常都會不自覺地有暴力傾向。
李子一副毫無戒心的涎著臉湊到我面前索吻的時候,我突然就出手了,因為彷彿我面前伸過來的是那張帶著屎味的狗臉。
李子捱了打,臉上的肉微微的抖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又將嘴臉靠了過來。我啪一聲又不自覺地拂了上去,心中*痛生。
李子跳了起來,扭著頭惱火地退到門口走了一圈,竟又回來。他捧著我的臉,象捧起一朵花一樣,用手掌用力地揉著,然後咬著牙卻竭力輕言細語地說,“那天的帳老子還沒有跟你算呢,你又來惹我?我鄭重地告訴你,你把本大叔惹生氣了,後果會很嚴重?知道嗎?”
我看了他一眼,又眨了一下眼,把他的手拂開,然後伸出手背冰冰他被我抽紅的部位,湊上嘴去,在上面落下密密麻麻的*。
我咬著他的耳朵問,“補回來了嗎?”
李子伸手把我攬在懷裡,說“打人不好,真的不好。”
可是男人不都希望被蹂躪嗎?
其實我一直知道,李子希望*了被反手綁住,然後用鞭子一點一點地抽他,剝他,撕他。他甚至很想嘗試一下被我開膛剖肚後是什麼感覺。或者是將我們纏綿的畫面拍下來。這些我都拒絕了,做這一行的女人,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更知道什麼招該留到什麼時候再用。我從來沒有主動去討好他,我也不在乎他會留戀我多久。
因為這兩個耳光,李子又興奮了一回,壓著我,在我纖細的身體裡一陣橫衝直撞,事後他說,“卿卿你怎麼越來越瘦,我真怕一使勁就把你弄壞了!”
我套上睡衣點燃一支菸,將煙吐在他的臉上,笑著勾起迷濛的眼神,摸了下他的下巴說,“沒米下鍋了當然瘦了,不過我的願望就是餓死在這間屋子裡,我死了你會不會想我啊?”
李子說,“你敢把自己餓死,我就去鬼門關把你找回來。然後強制餵食,把你喂成一個大肥婆!”
“哈哈~”我笑了。笑他的幼稚,還是裝幼稚。反正挺可笑的。
李子走的時候給我留了一張卡,裡面有十萬塊錢,還說要出差半個月,但這次他提出了要求:這期間不許有任何男人。
6.他有老婆了
男人沒有,女人倒是來了一個。
氣勢洶洶地扣開了我的門。捲髮,高挑,一臉傲氣地掃了我一眼問,“你就是那個姓何的女人?”
我也回掃了她一眼,“什麼姓何的女人?你是誰?”我正欲關門,女子一下把腳伸了進來,“我是誰?我是李子的老婆!”說罷她狠狠給了我一個耳光,倒把我打笑了。我說,“完了?那就請你出去!”
女人一愣,微詫地望我,有些噎住。但很快又恢復了滿臉的鄙夷,她嘖嘖掃了一眼房間問,“你們多久了?”
我抱著胸看著她,她也不指望我回答,自顧自坐下,帶著自嘲式的笑點燃了一根菸。
她說,“其實我老早就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了。他什麼樣的人,我還不知道?”
她又說,“是他老媽P逼著我來看的。老實說我對他的私生活也沒有什麼興趣!”
“還有,剛才那個耳光是替他媽打的。並且讓我轉告幾句話給你聽。”
“你最好離他遠一點,不然早晚有一天會被打斷腿的。”說完她掐了煙,掃了我一眼,丟下一個紙口袋,“這是給你的分手費,要不要自己看著了。不小的一筆,是我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