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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味來了,看著眾人的陣勢,嚇得縮在牆角。
“唉!如果阿爸出事兒了,這個家就完了。”一邊哭泣的雨竹看著這一切心裡想。
昨晚上的驚嚇還沒過去,早晨又帶來了這個噩耗,對於一個二十左右的女孩來說,真的難以應付。看著木板上還沒來得及叫一聲的嫂子,雨竹為這個姑娘而難過。
看著鬧哄哄的人群,雨竹鼓足了勇氣,走到了霍老三的面前,強裝冷靜地說:“都別鬧了,人已經死了,我們應該想辦法先入土為安,這樣我們再商量。”
“不行,我們一定要等公安的來,不能先下葬。”家駒忿忿地說。
雨竹狠狠地瞪了一眼還沒來得及琢磨的這個人,有些發狠地說:“如果要償命,就用我來償,是要活的還是死的?”
一句話剛落,驚呆了所有的人,李老倔像抓到救命草似的站起了身,乞求地看著閨女,討好地說:“閨女,就看你了,爹不想進監獄啊!”
“怎麼個?死的怎講?活的怎講?”霍家駒也激動起來,帶著那種江湖談判的架勢問道。
“要死的,我拿命償,要活的,我回你們老霍家,一輩子做牛做馬。”雨竹堅定地說。
家駒被雨竹這幾句話震懾住了。他再一次打量起這個姑娘,腦海裡浮現出那個黑夜,也是這樣倔強的臉孔,還有那雙無助的眼神-----
霍老三暫時忘記了悲痛,他要權衡輕重:女兒死了,可不能再丟了媳婦,萬一鬧大了,媳婦是回不去了。何不拿這個短拴住一個媳婦。想到這,霍老三止住了悲傷,拽住了家駒往院外走去。
“家駒,我看----就算了,我不想報警-----”
“叔,這是我妹的一條命啊!我不能讓花兒死不瞑目!”家駒急了。
“唉,人已經死了,得顧活人吧!你哥那樣----算啦!我不想死了閨女,又沒了媳婦。”
“難道,就這樣讓妹妹白死嗎?”家駒還在爭論著。
“這家我說了算,你就別搗亂了。好好傳送一下花兒,也算對得起她了。”霍老三打住了家駒接下的話。
家駒看著霍老三堅決的表情,無可奈何了。畢竟霍老三是當家之主。抬頭看了看院裡,一道凌厲的眼光射了過來,那眼光中包含著疑惑,夾雜著仇恨------家駒莫名地把要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有了霍老三一句話,李老倔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緊接著簽字畫押,事情有了個了斷。接著呢!什麼事也都好說了,喪事辦得很隆重,僱了兩棚吹鼓手,紙紮很齊全,不光有牛馬轎,還紮了好多的金元寶,搖錢樹,還有當時最流行的摩托車。
看著吹吹打打的送喪隊伍,有的人還很羨慕地說:“這丫頭夠風光了,十里八村也沒這待遇啊!李老倔夠意思-----”聽著村裡人的議論,李老倔好像覺得對得起死去的人了,心裡那絲內疚感立刻消失了。
也有人嘆息說:“唉!昨天還是喜事,今天就變成了白事,都是李老倔造的孽啊!”
人就這樣“風光”地埋掉了,霍老三看著姑娘走得不委屈,也就仗義的放了口,親戚還是親戚,新媳婦在孃家過了圓墳再走,幫著料理完後事。
李老倔感恩戴德地送走了孃家這些活祖宗,大大地鬆了口氣。
最糟糕的事情還在後面,傻蛋第一次嚐到了女人的味道,把他那條沉睡的性神經激起來了。從那以後,整天的喊著要媳婦,只要看見路上走過的女人,就傻呵呵地跑上去抱人家,手不閒著往人衣服裡面去摸,嘴裡還不住地說:“媳婦,我要吃奶-----”弄得滿村寨的女人都繞著他家的大門走。
李老倔每天還得堆著笑臉給人說好話,想著要離開的閨女,聽著婆娘的埋怨聲,李老倔既無奈又後悔,弄個急火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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