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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人都陷入沉默,顯得若有所思。
半晌,程子旻的妻子白露晞目光澄澈又堅定的望向程子霽,嗓音清冷的說:“我想會讓子霽感到為難的是,娘已經和夏大人談論起婚事,而且日期不遠了,對吧?”
所有的人都以眼神詢問程子霽。
程子霽讚賞的瞥了白露晞一眼,“小嫂子很聰明,確實是如此。”
白露晞沒有因此而露出喜色,依然淡淡的說:“這和聰明沒有關係,而是我瞭解孃的行事作風,只要是她想做的事,都會迅速確實的去做。”
“子霽,既然你和那個叫什麼櫻櫻的都沒有意願,那很簡單,不要理會這件事就好。你看,你五哥還不是堅持己見,娘就作罷了?”雲羽衣有過切身之痛,因為娘也曾為了阿昕的終身幸福,要隨意塞個女人給他。
程子霽並沒有附和她,只是露出複雜又無奈的神情,看向哥哥們。
“怎麼了,你們幹嘛都露出這樣的表情?”雲羽衣疑惑的望向眉宇間流露出無奈的男人們,不由得開口詢問。
最後還是由程子昕對妻子解釋,“因為阿霽不能和我們相比。”他先看看妻子,再環顧每個好奇聆聽的嫂子和弟妹,“你們應該都知道阿霽從小身子差這件事……娘懷他時忙著打理山莊,太過勞累,又吃睡不定時,而且有跌倒的意外,才導致他出生時身子骨太差,一路成長,好幾次都面臨生死關頭,好不容易才把他救回來,所以娘對他過度的呵護和照應,而我們這些哥哥們何嘗不是這樣?”
“所以呢?”雲羽衣不解,這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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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阿霽知道娘是關心他,對於娘做的任何事,說的任何話,大部分都是遵從的。兩年前那樁婚事,娘一直認為是她不夠謹慎小心,才會讓那個女人有機會背叛阿霽逃婚,這次她肯定櫻櫻不會這麼做,而且能好好的照顧阿霽,因此才會再次強勢主導這件事。”程昕說。
程子易接著又說:“馨姨認為你一向聽她的話,就算再不願意,也不會讓她傷心難過,再加上你不答應也不行,畢竟夏大人可是有權有勢的大人物,你不娶他的女兒,也會替銀月山莊帶來麻煩。”
“子易說得對,只要他一狀告到皇上那裡,到時候你不要夏櫻櫻都不行,而馨姨肯定會為了山莊的名譽和太平求你,到時候善良的你就算再為難,都會點頭答應這門親事。”程子昊冷冷的說。
被哥哥們這麼一說,程子霽神情一怔,想了一下,這才發現事態嚴重。他望向柳湘玲,只見她也露出如遭雷擊的震驚神情,傷心到幾乎要哭出來。
“小湘……”他自然的伸手握住她的小手。
柳湘玲無法對他擠出笑容,因為她笑不出來,知道事情已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了。
“天哪!”雲羽衣拍了拍額頭,嚷嚷道:“子霽,你怎麼會讓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娘反對就夠讓人頭痛了,偏偏你又搞出這出爛戲,讓事情更復雜了。”她一副他沒救的表情。
柳湘玲的心幾乎要揪成一團,甚至是欲哭無淚,幽幽的低喃:“難道事情真的到了絕境,我們不可能在一起了?”
“也不是不可能,既然你這麼愛阿霽,那當他的小妾也可以待在他身邊啊!反正馨姨一開始就打算讓你當阿霽的妾,不是嗎?”程子易涼涼的說。
柳湘玲的臉色更加灰白。
程子霽譴責的瞥了程子易一眼,“三哥!”
白如雪見柳湘玲這麼傷心,用力捶了下他的肩膀,輕斥道:“你胡說什麼?是不是你也想納妾,所以才這麼說?”
面對愛妻的指責,程子易馬上正經的說:“雪兒,我才沒有這麼想過,我只愛你一個,你可別亂說喔!”
“子易,”程子昊看著他,語帶譴責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