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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不能做手足,但是你在我心裡,早已就是親人。我哥他待你如何,我想你心裡清楚,難道你忍心叫他屍橫當場?”
無語淚驚心(6)
子默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有面臨如此艱難抉擇的一天,胸口悶的發苦,卻連淚水都凝固了。
子蘩的話說的明白,今夜必有一場決戰,不是他死就是他亡。她的背影帶著一陣幽幽的香風緩緩拂過,子默只覺眼前更加眩暈起來。
六福同春的珠簾帶著無數的晃影,在她眼前無限的放大……眼前的一切,都開始隱隱覺得朦朧起來。手撫上床柱,卻不料那結實的硃色柱身此時暈暈染開,一下子飄忽成了好幾條。
耳畔傳來樓蘭驚呼的一聲,叫的什麼,她卻已經聽不清楚了。就此昏然倒下,黑甜的夢鄉里,竟然沒有什麼人的身影和麵容出現。
這一覺睡下去只覺好生沉重,連絲毫痛苦艱難的感覺都沒有了。再醒來時,卻是應天成焦急的抱著自己,一面厲色問向母親:“她今天吃了什麼?怎麼好端端就變成這樣了?”
蘇娉早就依著一大群人跪在了地上,此時只是抬頭抽噎著答了一句:“回皇上,想來並沒有吃錯什麼東西,只是早飯過後她便說困,這就躺下睡了。誰想起身後,只是喝了口茶水,便人事不省的睡了下去。”
“那茶水呢?”皇帝大怒,只是礙於蘇娉是子默的生母,否則早就開口斥責了。
“陛下……”子默低低的喚了一聲,幽幽的睜開眼,只覺眼前一片昏花。一束暗黃的燈光,在不遠的案臺上搖曳著,他的懷抱依舊充斥著那奢華的香味。
子默掙扎著避開他的眼神,輕輕道:“我沒事……”。才說完這一句,卻是氣喘的連自己也止不住了。
應天成一手扣上她的手腕,少頃便道:“你脈象絮亂的很,應該是聞了什麼迷香之類的,現在覺得難受嗎?不怕,朕這就帶你回宮,讓太醫給你調理一下就好。”
子默聽不清楚他的話,只是意識裡隱隱覺得,有什麼看不見的危險,此時已在四下裡佈置開來。自己是何時中的毒?誰下的黑手?……又是誰,到底要這樣做?
一切的一切,子默都已經來不及想。她昏軟無力的倒在他的懷裡,心裡隱隱帶著幾許愧疚與不安。
情知此後(1)
“陛下,我要喝水……”。她愧疚的將頭埋在他的懷裡,低聲呢喃道。此刻,倚在他的懷抱,忽然覺出眷戀而不捨的味道。他便是有許多不好,萬般風流,但……這也並不能抹去,他對自己的千般寵溺。
屋裡黑壓壓的跪了一大片人,個個都是噤聲若寒。聽得此句,應天成才對樓蘭楊清吩咐道:“你去給她倒杯茶水過來,記住,要自己動手。”
這話叫殷府上下都聽著覺得不妙,彷彿是自己府裡有人對貴妃下了迷香似的。殷從嘉趕忙上前幾步,躬身道:“微臣惶恐之至,請陛下責罰。”
應天成卻不看他,也許亦是因為他知道這個生父在子默心中並無什麼親近感,這時心中有事,也顧不上什麼客氣,一面示意人準備起駕回宮,一壁冷笑道:“你也無需惶恐,朕現在只是慶幸,還好朕親自來接,否則還不定要出什麼亂子呢?”
殷從嘉登時語塞,一時僵在那裡,半天不敢做聲。子默就著皇帝的手,喝了一口茶水下去,這才漸漸緩過神來。
望見母親一臉焦灼的神色,她才扯了一絲笑容對皇帝道:“陛下,許是我昨夜睡的不好,不關他們的事情。您不要責怪了,好嗎?”
應天成憐愛的拂開她臉上散亂的髮絲,寵溺的說道:“你都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若不是你的孃家,朕還能容得了他們現在安然的說這話?好了,你不用多想了,朕不怪就是。咱們,這就回去。”
一時揮了手,命眾人都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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