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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天成黑著臉,顯見有些不耐煩了。
“陛下恕罪!奴婢,奴婢跟殿中的宮人們一起,被江司算招了過去玩珍珠賭局。”豁出去了,宮女這會才將聲音整理的平靜了些,她大聲說出事情的真相。
“江司算!朕且聽你說說,如何在貴妃生病的時候,將所有服侍的宮人遣開?你究竟,意欲何為?”應天成本來就冷顏對人,頗有幾分不怒自威的氣度,況且現在臉上分明的寫著“老子心情很不佳”。
江靜書一縮頭,胸前的抹胸眼看馬上就要掉下來了:“奴婢見貴妃娘在休息,不敢打擾。所以才……“。
“所以才叫這老嬤嬤過來特別關照一下貴妃娘娘?”應天成不是傻的,他也深恨被別人愚弄:“說!你是哪個宮裡的人?為何會出現在寢殿中?”
那老嬤嬤手腳一哆嗦,馬上就叩頭如搗蒜:“陛下饒命!老奴也是被江司算所逼……這才……一時糊塗的……”。
應天成一個眼色,即有內侍上前去那嬤嬤身上取了腰牌下來。“陛下,是漱玉宮的人。”內侍恭敬遞上腰牌,如是回稟。
楊清頓時臉色大變,這……潘主子怎麼會扯進這樣的是非裡?她可是,一向以賢德寬厚之風掌管六宮的啊。
“你是潘淑妃身邊的人?你且老實說,到底此事與淑妃有沒有關聯?”應天成命人左右夾起癱軟在地的老婦,一臉嚴肅的審問。
奪寵之計(6)
子默趁機逃離暴君的懷抱,她一臉張望,樓蘭那死丫頭跑哪裡去了?害的她一個人在這裡孤軍奮戰這麼久。
應天成一臉不耐煩,見那老嬤嬤說話囉嗦,於是揮手命人去請淑妃過來。
就在此時,只見江靜書一臉無辜狀,跪行至子默的床前。“陛下,貴妃娘娘!奴婢一時糊塗,受了淑妃娘娘的指使,淑妃娘娘說,說……無論如何,也要給您一個下馬威。奴婢有罪,但是,奴婢也是迫不得已的呀!請陛下和貴妃娘娘饒命!”
說罷,以頭伏地,咬住下唇,心中發狠道:潘淑妃,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運氣不好。要不拖你出來做替死鬼,我江靜書豈不是就要命喪於此了麼?
心中暗付畢了,這又抬起眼,幽怨而又哀切的望了望坐在床邊的皇帝。那神情,好像在譴責一個負心的丈夫另寵新歡一樣。正好被子默瞧在眼裡,心中不由的大感好笑又好氣。
聽聞事情真的與淑妃有關,一直靜默的楊清忍不住了:“陛下,不如讓奴才去請淑妃主過來一趟,當面對質清楚才好。”
皇帝深深的望了他一眼,眼神中玩味和探究。楊清嚇的身上一冷,隨即躬身退了下去。另外兩名內侍,見此趕緊一溜煙的跑了去漱玉宮。
“陛下,我那丫鬟樓蘭呢?我找了半天,不會是出了什麼意外了吧?”迫不得已,子默只得伸手扯了扯暴君的衣袖,做楚楚可憐狀的問道。
應天成這才想起一直跟在子默身邊的那個笨丫頭,他在內心為自己淪落成幫愛妃找丫鬟的落魄君王深感無奈,被子默那異樣可憐的眼神一哀求,心中又不由的感到發軟。
罷了罷了,反正都擱下政事趕來了,再找一個丫鬟又有何難?
他伸手在子默溜尖筆直的鼻子上摁了一把:“行了行了,朕這就傳旨命人在宮中四處去尋找你那個丫鬟的蹤跡。不過,”
看著他壞壞的笑,慢慢靠近自己的身邊,子默敏感的覺得有異樣的危險,在朝自己靠近。
陛下,你非禮!(1)
應天成笑笑著,忽然想起自己這趟不能白跑。從繁重的公文奏章中拱出個頭,替妃子處理這些日常雜物,咱也不容易呀是不是?
只見他濃眉大眼中泛起一陣促狹的笑意,嘴角向上一挑,隨即揮手對一種侍人吩咐道:“朕與貴妃有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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