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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可比,當下也不再遮掩,直言病情。
“只是風寒而已,難道梁太醫也沒有把握?”寧王銜上一縷冷笑,直視於他。
“王爺恕罪!並非微臣有意怠慢,只是微臣此次出宮,奉旨著意照料貴妃娘娘的龍胎,王爺,萬一這位姑娘的病情轉變,風寒亦可擴散開來,如此微臣可是擔當不起的。”他說的是實情,寧王也不得不重新考慮。
“王爺……”沉默良久,梁太醫試探著問來。
“罷了,你趕緊開幾幅藥方出來,本王命人將她移去後院就是了。”寧王無可奈何,只得點頭應承。
梁太醫鬆了口氣,提筆便寫下一劑方子。交給侍奉的宮人,自己便躬身告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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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遲(1)
那聲音極細,或許原本就是一聲幾不可聞的呻吟。他卻驀然回過頭來,隻身大步踏進了寢室。
“我來!”他揮退幾個圍著床鋪的宮人,自己將她的身子在錦被中抱了出來。
她身體極為單薄瘦削,他一手橫在肋下,竟然覺得胳膊隱隱的被那突出的骨頭胳的生疼。打橫一抱起,只覺手上輕飄飄的多了一條小魚一般。因在病中,高燒之下她的鬢角濡溼著香汗,冰涼冰涼的汗水順著髮絲往下流走。幾縷亂髮粘膩的貼在她臉頰上,一件薄絹衣衫亦汗溼透了,貼在她身上。
他這樣俯身望去,正好看見她寬鬆的寢衣內微敞的領口,微微起伏的胸,膩白如凝脂,那身體便是再瘦弱,但胸前的渾圓卻盡掩在衣衫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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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是受到了極大的誘惑,一時偏開頭,不敢再看。舉步走出幾步,卻忽然聽得她在自己懷裡輕輕呻吟了一聲:“嚶嚀……我疼……”。
他不由的隨口問:“哪裡疼?”她卻不再言語,只是依舊闔目昏昏睡去。
他最終將她送到後院的一處乾淨禪房裡,吩咐左右:“好生侍奉著,每日湯藥必要看著她喝完。”
如此這般吩咐之後,自己便轉身回了別院,此後數日,終究沒有再踏足這偏僻冷清的後院。
不知不覺,子默在寺中已過了十來日,居於寺中,只覺人生在世,從未嘗像如今這般清靜過。
每日唯聞梵音靜唱,竹聲如雨,雖然吃的是素菜淨餚,晨晚滌風飲露,只覺整個人卻胸懷為之一洗。
這日清晨天方微明,竹林前群鳥已經噪唱。寧王在院中負手而立,聽鳥啼清音宛轉,不禁面帶微笑。張興從外頭進來,一瞧見了,恨得頓足道:“爺!這樣冷的早上,您怎麼連件袍子都不穿就站在這風口,真真是想要奴才的命了。”
他說罷,正要召來隨侍的宮人斥責,卻見寧王忽然開口打斷的問道:“聽說後院的那位姑娘好起來了?”
秋意遲(2)
張興眼珠子骨碌一轉,心裡馬上明白過來。一時見了主子那繃的緊緊的麵皮不由的心下好笑,他隨即回道:“回王爺的話,姑娘人今天早就醒了,只是一味坐在屋子裡,不肯開口說話,也不肯吃東西。”
寧王沉思片刻,而後便道:“隨我去看看。”
張興於是跟在後頭,兩人徑直往後院的偏僻之地過去。他腳力極好,走了約莫兩刻鐘,遠遠看見一帶青磚矮垣,便閃身進了黑漆剝落的小門。
此處原本館樓精巧,只是近看便知失於修補,雕鏤漆畫皆剝落殆盡。而院中山石點綴,石畔植極大兩株老梅。繞過山石,才見著一排磚房,青衣宮人挑了簾子接引寧王進了屋子,進了雕花槅扇,隱約聞見一股濃烈的藥氣,而屋中几案皆是舊物,燈下只見湖水色的簾幕落著微塵,更顯屋中靜得寂廖。
有宮人在寢室內迎出來,張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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