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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門聲驚醒了怔忡的維克託,他大白天豁出麵皮的襯衫誘惑居然被雄主以別感冒擋了回來,雙頰瞬間燙如火燒,雙手攏住衣襟逃跑似的鑽進臥室。
期間不小心撞上桌子,「嘭」一聲把保溫箱裡的蟲蛋震得直晃。
枕邊蟲近日來的所作所為究竟為何,休格心知肚明,但他好不容熬到蟲蛋降生,不用隔三差五被需求得睡眠不足,不用每天早起補充精神力,只想趕快度過期末考試踏踏實實睡幾天,補足大半年來缺失的睡眠。
然而好室友連襯衫誘惑都厚著臉皮使出來了,自己若是再拒絕,恐怕真會傷蟲。
醫生說恢復期的雌蟲有將近四成或多或少發生抑鬱,歸根結底是孕期荷爾矇混亂和身材走樣帶來的影響,需要雄蟲耐心配合。
「唉……」蟲蛋真麻煩,以後再也不要了。休格趴在講臺昏昏欲睡,完全不怕學生作弊。
十點二十分考試結束的鈴聲準時打響,學生上交考卷,有序離開,休格順手將試卷歸成一摞,沒多會兒維克託來了,休格懶洋洋撐起腦袋朝他招手。
維克託拾級而下:「中午想吃什麼?」
「還沒想。」說話間休格拍了拍腿,繼而發現好室友眼睛一亮。
出院以來休第一次主動對自己表示親近!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維克託抓住機會,果然他剛一坐下就被休格環住腰肢,耳垂落入濕熱的口腔。
休格吮吻好室友逐漸升溫的耳朵,同時不忘撫摸柔軟且尚未恢復肌肉輪廓的腰:「你想吃什麼?」
「我……唔——」維克託放鬆身體,偏著頭任休格在頸側落下連串親吻,幾道熟悉的菜色在腦海浮現,腰帶驀然一鬆,小雄蟲靈巧的手鑽進襯衫長須直下。
「休!」維克託驚喜交加差點兒破音。
喜的是休終於肯和自己親近,驚的是地點不對,維克託不介意和休格在辦公室發生點兒什麼,辦公室是私蟲空間,能鎖門,但這裡是階梯教室,隨時有學生進來!
「噓。」休格笑眯眯湊到維克託耳畔,壞心地吹了口氣,滿意地把好室友撩得渾身顫抖,慢條斯理地說,「別喊,當心被外面路過的蟲聽見。」
「你……先放開……」維克託隔著衣服壓住休格手臂,可他管得了手臂,管不住手指,休格的動作不可避免地激起了驚懼和羞恥感,他半扭過身體低聲央求,「不行,別……」
灰眸含水,眼角泛紅,飽含責難的嗔怪眼神頓時化作春水,滴入幽潭,在深不見底的黑掀起漣漪。
休格覆上左手,將誘惑自己的鑽石嚴密遮住,再多兩秒他恐怕真要忍不住在這裡下嘴了。
剛新婚就因為雌君懷孕被迫素了兩個的雄蟲有冷淡期?怎麼可能。
休格困是真的,同時也擔心維克託的身體,希望他完全康復才對那些小動作視而不見。
事實證明好室友身體恢復良好,都有心思學起新花樣兒了。
維克託趴在講臺桌子上大口喘氣,肩膀劇烈起伏,額角發梢全被汗水浸濕,休格不疾不徐抽回右手,扯了張紙巾擦拭乾淨,方要丟紙簍,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橫空出現,搶走那張被用過的紙巾,發洩般狠狠塞進褲兜。
休格被維克託急於銷毀證據的行為逗樂,替他理好校服,抱著雌君親暱索吻,慢悠悠道出一個事實:「按規定,考試期間,考場不對外開放。」
他才不會讓好室友動情的樣子被外蟲看去,不說,純粹是想看他又急又羞還不敢出聲。
維克託一噎,如夢方醒般憶起考試規定,為自己拼命壓抑的申吟羞愧難擋,別開臉。
用完就不認帳,雌蟲心,海底針。休格老態地發出無奈嘆息,放開雙臂任維克托起身:「我去放試卷,你先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