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野,太野了(第2/2 頁)
拽又瘋,我行我素,權威於她不過浮雲,你敢惹她,她就敢掄你。”商洵長腿囂張地架上桌子,漫不經心道,“剛才那個姑娘看起來溫順柔和,我一時沒想起來,但肯定是她。”
“拽又瘋?”
這詞不像是用來描述祝醫生的。
商洵身軀前傾,撥了撥頭髮,示意蔣安嶼看:“額角這塊傷,看到沒有?”
蔣安嶼胳膊搭在大腿上,湊近仔仔細細探究兩遍,除去頭髮就是頭皮。
“沒有。”
“沒有就對了。”
蔣安嶼目光怪異看著他,赫然在問商少你傻了嗎?
商洵指著自己的頭:“Sumer砸過我這裡。”
祝醫生砸太子爺?
蔣安嶼一副聽到天方夜譚的表情,“她為什麼砸你?”
商洵兩指不自覺抵住額頭,骨頭泛冷,彷彿剛被砸過,隱隱作痛。
“我大學同學遊風,外交官孫子,你有印象吧?”
蔣安嶼點頭:“跟你姐去拉斯維加斯結婚又離婚的男人。”
澳區商家長女跟男人私奔的事情,上流圈塔尖基本都知道。
商洵舒展身體靠向深色真皮座椅靠背,說:“我揍了遊風一頓,Sumer見不得喜歡的人被揍,幫他出風頭,二話不說掄起酒瓶猛砸我。”
“祝夏……喜歡遊風?”
“她嘴上說的是影響她做生意,但誰知道呢。”
商洵揍遊風,祝夏砸商洵。
傷了澳城太子爺,竟還能全身而退?
“保鏢沒阻止她?”蔣安嶼問。
商洵扯了扯唇角,直說:“保鏢沒Sumer動作快。”
商洵那會兒也是年輕氣盛,狠狠瞪著祝夏,質問她為何砸他。
祝夏說,他在酒吧鬧事,影響生意,損害她的利益。她的舉動完全是出於自衛。
錢這東西,商洵多的是,他不接受這個說法。天女散花般撒出一疊鈔票,叫祝夏道歉或給他砸回去。
祝夏氣定神閒說,不就是流了血嘛,她可以付醫藥費,保證治得服服帖帖。
於是她也拿出一疊錢丟他身上。
商洵喝了酒,腦子暈乎乎又被砸了頭,怒氣直衝天靈蓋,但還沒暴躁動手就被朋友捆走了。
蔣安嶼聽得額角輕抽。
祝夏只看行為和結果,商洵折損酒吧盈利,她二話不說就砸商洵。
野,太野了。
醉酒的男人砸酒吧,既損害她的金錢利益,亦有人身傷害風險。
就算打官司,祝夏也只是自我防衛,完全不用擔責。
七年前的祝醫生十八歲,大好青春年華就能令人生畏。
巾幗不讓鬚眉。
蔣安嶼若有所思,片刻,問出關鍵問題:“祝夏跟賀老闆認識嗎?”
“不認識。”商洵骨節分明的手指勾起香檳酒杯,啜飲一口。
“Sumer不過是個異國求學的小姑娘,她只在倫敦待兩年,跟賀老闆話都沒說過,他們兩個的交集比澳門河還要乾淨。”
澳門河古稱‘濠鏡’,河流水質清澈猶如一面鏡子。
商洵說他們的關係如明鏡,那看來確實沒關係了。
蔣安嶼沉思默想。
賀連洲不可能搞見不得人的地下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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