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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女人，淡淡地回答：&ldo;我女朋友，蕭歲。&rdo;隨後他又跟蕭歲介紹面前兩男兩女，蕭歲一一點頭，甜甜地叫人。

待外公被推出手術室，已經是幾個小時後的事情了。一行人緊張地圍了上去，只見躺在病床上的老人雙眼緊緊閉合，面容蒼白，加上穿著醫院病人服讓他看上去更顯病態。

程家琰率先問醫生：&ldo;醫生，我外公有沒有事?&rdo;

醫生邊摘下口罩邊說：&ldo;沒什麼大礙，幸虧發現及時，送來醫院送得早，要是再晚一點，這年紀的老人可經不起這般折磨……&rdo;醫生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便急忙離去。

病房裡，一行人坐立不安，則坐在床邊緊握著外公的手，臉色比起前幾個小時好了許多又有忍不住的疲倦。

片刻小姨和舅媽就說去接孩子順便回去給外公熬雞湯晚點拿過來，於是病房裡又只剩下了一開始的三個人。

蕭歲看了眼時間，用手肘碰了碰程家琰，在他耳邊低語：&ldo;都六點多了，外婆該餓了，我到外面給你們買吃的。&rdo;

程家琰摁住準備起身的人，&ldo;我去吧，外面冷。&rdo;

蕭歲也沒有堅持，對他微微一笑。

前腳程家琰剛離開，後腳病房門就被推開了‐‐

門外站著的男人頭髮早就被風吹得凌亂，黑色的大衣還沾上雪花，風塵僕僕趕來的樣子。蕭歲的視線再往上挪到他的臉，兩道橫眉之下那雙深邃有神的眼眸，高挺的鼻樑以及歲月打磨他變得越發冷峻的輪廓，僅僅一瞥便感覺到眼前的男人器宇軒昂，與眾不同。

……只覺得這副面孔沒由得眼熟。

&ldo;你來做什麼?一會兒家琰回來又得鬧了……&rdo;

外婆的聲音和蕭歲的心聲重合在一起。

‐‐這像中年版的程家琰。

站在門口西裝革履的男人頗為無奈地揉了揉眉心，沒有回答外婆的話，直接說：&ldo;正想拜訪二老，沒想到到了門口就聽見鄰居說爸……宋老先生中風送院了。&rdo;

爸?

蕭歲捕捉到一個關鍵的詞眼。

後聽見外婆淡淡&ldo;嗯&rdo;了一聲，外婆看了眼躺在病床上仍未有甦醒跡象的老人，柔聲說道：&ldo;剛做完手術，醫生說以後注意點就沒事了。&rdo;

站在門口的男人感覺到走廊的風吹進來，便向前一步把門給關上，說：&ldo;您怎麼沒給我打電話，我好給宋老先生安排專科醫生治療。&rdo;

外婆回頭看著高大的男人，輕輕搖頭，語重心長地說：&ldo;和盛啊……你根本不欠我們什麼，要欠的，這些年也還了。你也有自己的家庭，別辜負他們。至於家琰……他也長大了，有時間你跟他好好說說曼……&rdo;外婆嘆了一口氣，沒說下去。

程和盛聽完外婆的話低下了頭，抬頭正巧瞥見坐在沙發上一直被他忽視的女人。她穿著白色羽絨服靜靜坐在那裡，一聲不吭，也難怪他沒有察覺到。

&ldo;這位是……?&rdo;

外婆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蕭歲，溫婉地笑了笑，她說：&ldo;是家琰女朋友。孩子，這位是家琰的父親。&rdo;

蕭歲站起來，微微欠身，&ldo;叔叔好，我叫蕭歲。&rdo;

她沒想到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