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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答：&ldo;忘了，只記得當時好像見到你了。&rdo;

&ldo;把&l;好像&r;刪去。&rdo;

&ldo;……&rdo;

蕭歲鼓著腮子，氣鼓鼓地說：&ldo;當時我在樓上開窗看見你的車在樓下，還看見綠茶婊在你的車旁邊就氣炸了!&rdo;

程家琰想像到她現在的樣子，想要去戳她鼓起的腮子，情不自禁地放輕聲音，對她說：&ldo;我沒跟她說什麼，放心，我喜歡我家小河豚，難道忘了?&rdo;

鼓起的腮子瞬間癟了下去，蕭歲氣呼呼地反駁他：&ldo;小河豚小河豚，你昨晚可不是那樣叫我的，都是寶寶前寶寶後的，男人一下床就變了，我就知道。&rdo;

&ldo;……&rdo;

程家琰身子顯然僵住，下意識地偏頭去看他旁邊的位置‐‐因為主人今早走得倉促沒來得及整理，枕頭東歪西倒，床單皺巴巴的。

他一笑，這笑容如沐春風，後聽他緩緩地道：&ldo;寶、寶。&rdo;

蕭歲剛才那番話是一時氣急說出來的，擱在平時她怎麼都不會在公眾場合說出這樣帶顏色的話，她的臉蛋略微有點紅，但是不明顯。就在她揉臉降溫時，耳邊傳來他清冽寵溺的聲音，一時間，她的臉刷一下紅起來，宛如天安門前飄逸的紅旗。

&ldo;不正經。&rdo;她惡人先告狀。

兩人聽著對方的呼吸聲好一陣子，蕭歲才想起來問他打這通電話的原因，對方十分坦蕩，說&ldo;就想聽聽你的聲音&rdo;。

天知道，從昨天開始兩人就膩歪在一起，直到今早她上班才分開。

偏偏那人說得坦蕩，她嬌嗔一句：&ldo;油嘴滑舌，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rdo;

&ldo;那我以前怎樣?&rdo;

&ldo;特別渣男拔屌無情地對我說&l;看到那堵牆沒?撞上去&r;。&rdo;

&ldo;……&rdo;

蕭歲東張西望看見咖啡袋子，忽然想喝咖啡便邊跟程家琰講電話邊往她辦公桌走，時而嬌嗔一句時而懟回去。儘管小聲說話，還是引來了其他人的注意，尤其是坐在最角落位置，兩眼嫉妒的女人。

杜曉遊冷哼一聲，繼續埋頭搗弄自己的微博。

蕭歲用調羹化開咖啡，白煙屢屢升起，香味撲鼻而來。她嘗了一口，跟他說：&ldo;你高中學文學理?&rdo;

&ldo;理科。&rdo;回答完，聽見蕭歲嘆氣，他又問，&ldo;怎麼了?&rdo;

&ldo;完了完了，以後我們的小孩兒文科肯定是個渣渣。&rdo;

程家琰從容地答道：&ldo;沒事，那就讓他學理。&rdo;

蕭歲&ldo;哦&rdo;了一聲，才發現他們已經討論到關於下一代的事情，臉上再次泛起紅暈。

傍晚下班，程家琰一改在樓下等的習慣，而是來到工作室等候區等她。

蕭歲收到資訊以後，抿嘴一笑，很快收拾完包包走出去，走過去以後，垂下的手很自然地被一雙溫暖的大手牽著，他五指穿過她的指縫，十指緊扣。

蕭歲飽含笑意地看著他，仰著頭對他說：&ldo;你上次上來接我下班，還是兩個月前，這回程先生怎麼這麼有閒情上來接我下班啊?&rdo;

程家琰被人看破也不窘迫，食指中指曲著，捏了捏她的鼻子，&ldo;就你聰明伶俐。&rdo;

&ldo;那是不可否認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