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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以及他不知是因為疼痛抑或其他原因而不自覺產生的吞嚥動作。
感覺到脖子處隱隱的疼痛,賀泓勳皺了皺眉,然後深呼吸。
不知道是因為遊戲的跑動和精神的亢奮令她的神經有些恍惚,還是摔倒時不小心擦槍走火窘得不好意思抬頭,總之,當時的情形就是,牧可小同志眼睜睜看著身下賀泓勳咽喉處被她的牙齒磕出一枚曖昧的小草莓,半天沒回過味兒來,只覺得頭越來越暈。
賀泓勳覺察到她的異樣,以為沒保護好她令她受傷了,扶著她的肩膀急切問道:“怎麼了?碰到哪兒了?”話語間,已扶她站了起來。從多師生面前,他不想令她尷尬。
牧可的意識是清醒的,但頭暈的症狀令她難受得不行,想退出他的懷抱,渾身又軟得像一團棉花使不上力,只能低低地說:“我頭暈……”
“可可!”這時,一道低沉的聲音穿過人群傳過來。赫義城不知何時來到了訓練場上,身穿軍裝的他急步走過來,無所顧及地、自然而然地從賀泓勳臂彎裡將牧可摟進懷裡。
建設性想法
看著牧可被赫義城親暱地擁在胸前,賀泓勳深邃的眼底掀起波瀾,隨即又莫名地平息了,面上不動聲色,一如之前整個偵察營曾被人家斃得顏面全無存時依然保持著泰然自若的冷靜。
但是袁帥清楚老大的脾氣,知道這事沒完。否則那次回到自己地盤的營長同志也不會憤怒得差點拆了戰士們的骨頭。不要誤會,賀泓勳不是揍了他們,而是相比這個更致命的。他連夜調整訓練方案,將強度提升至堪位元種部隊。所以說,偵察營的兵絕對是硬被“捶”練出來的。
赫義城有些意外賀泓勳負責C大的軍訓工作,他本來還等著在偵察兵比武中和他一較高下,一雪被俘之恥,沒想到來訓練基地看到這樣一幕。下意識擁緊牧可,他抿唇望著賀泓勳不說話。
按理說赫義城無論是軍銜或是職務都比賀泓勳高,應該賀泓勳先敬禮。可是,空落的懷抱以及投射到自己身上那道不滿的目光,都令他很不爽。於是,賀營長回敬給赫參謀長一記最冷的暴力——沉默。
兩人對視,似乎忘了還有位小妞正暈得七暈八素,等待救援。甚至連在場的軍官都感覺到了氣氛的詭異,面面相覷著不發一言。
片刻之後,賀泓勳的目光從赫義城身上移到牧可臉上,見她閉著眼晴皺緊了眉頭,終於抬手敬了個軍禮,沉聲道:“麻煩赫參謀長帶受訓學員牧可去醫務室檢查,下午的軍訓可以不必參加。”然後對袁帥喝道:“集合!”
居然比他還傲。盯住賀泓勳的背影,赫義城氣得牙癢癢。
軍訓並沒有因小插曲受到影響而照常進行,只不過身為教官的賀泓勳更嚴厲了,似乎拿出了訓兵的標準來要求輔導員們。
蘇甜音明顯感覺到他情緒不佳,所以即使站軍姿站得快瘋掉了也只敢在心裡想,如果牧可在的話,那小妞肯定要起義,而她,只有乖乖受訓的份兒。
牧可的血糖低,太激動太疲勞太餓都會令她有眩暈感。但這次的不適卻不完全來自於身體,而是她小駝鳥的心態。
想到剛剛形象全無地撲在賀泓勳身上,還在人家脖子上留下了“證據”,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而搞突然襲擊來看她的赫義城順理成章地成了那根救命稻草。
倚入他懷抱的時候,她下意識抓住他的胳膊,閉著眼晴虛弱地說了句:“暈死了。”
當然,暈的成份是有的,只不過含量高低有待研究。不過,瞭解她的赫義城自然能馬上明白,儘管會錯意以為這丫頭累得不想軍訓,但結果是一樣的,就是很鎮定地幫牧可打了掩護,而且在對峙中比賀泓勳沉得住氣。
離開賀營長的視線,牧可小同志就復活了。睜開眼晴的她看到向薇居然也在,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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