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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達站在對面,也要笑嘻嘻的說:&ldo;我不認識他呀!&rdo;也不知道邱麟祥住哪裡,是何許人。同樣,即使邱麟祥當面指他為共產黨,是他的聯絡人,也要瞪大眼,奇怪的笑著,反問他:&ldo;你是誰呀?&rdo;
因為和他發生黨關係的只有這兩個人。
其次,一定要使審訊者相信,捕捉他是錯了,方法是&ldo;軟&rdo;。別像那個汪敬遠那樣和他們對罵,弄僵就不好收場了。其次要&ldo;冤&rdo;,要申明他對捕他完全不明就裡,冤枉。第三要&ldo;遠&rdo;,與黨無關的,可以跟他們扯,扯得越遠越好。與黨有關的,在遠處便給他們關上門。
孰料,&ldo;大日本&rdo;審訊官根本不問他這些,剛進門,腳未站穩,還沒看清房裡幾個人,便有兩名打手撲上他來,扭胳膊反剪起他,左右耳光一齊打,左右兩腳一齊踢。剎那間他的眼便腫得睜不開,看不見人影了。只覺得兩臉兩腿麻木無知覺,好像不再是他的臉和腿了。
他被踩倒在地板上,蟬噪般耳嗚聲裡聽得一個模糊的聲音:
&ldo;你的,同黨,張明達,邱麟祥的,地址,快快的說!&rdo;
他搖搖頭。心裡暗想,他們怎麼知道張明達和邱麟祥這兩個人的名字的?但是捱打這一關是熬受過去了。看來,自己也不比那個汪敬遠差。其實他哪裡知道,這只是個下馬威,&ldo;小菜&rdo;一碟。
第二次的開打,可叫這位書生長見識了,他明顯地感覺到有一條很細很細的軟蛇一樣的東西在他背上一口一口的撕咬他的肉,他咬緊牙,穩坐不動。他自己都奇怪,哪來的這般忍受力?
&ldo;你的,快快的說!&rdo;
他又搖搖頭,他知道,現在根本不必作那些什麼軟啦、冤啦、遠啦的把戲了,只有拼死堅持自己的&ldo;不承認主義&rdo;一條路。這很容易做到,那就是:把心一橫,就不疼了。
鄭百千失蹤了,急壞了他的老父親,幾天沒有資訊,翻遍家中箱櫃,不見他留下一張紙條,老人心中竊喜:&ldo;豎子也許去投共黨了?&rdo;秘密託人打聽,結果說是&ldo;因從事地下抗日活動被捕了&rdo;。老先生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酸甜苦辣地老淚縱橫,最傷心的莫過於冤枉了兒子,未能力兒子助一臂之力!夜裡偷偷告訴老伴,二老淚眼對淚眼,一個說:&ldo;你還責罵他呢!&rdo;一個說:&ldo;他會原諒我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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