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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面如死灰,依舊不死心,“我知道你們一定有辦法的,對了,陳昂在瑞士銀行的戶頭我知道,那些錢都給你們!”
蘇瑾瑜看著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的女人,“我們不會要,那些錢,髒。更何況,陳昂的錢一分也拿不走。”
沈蘭絕望了,她以為只要把錢給他們,他們就可以放自己一馬。她怨毒的看著蘇瑾瑜:“要不是你,我現在會這樣,你這個賤|人,你以為你那些醜事沒人知道?不就是仗著別的男人才……”
沈蘭其實什麼都不知道,不過是惡意揣測,想往別人身上潑髒水罷了。
沈蘭話沒說完,被沈清打了一耳光,“我兒子輪不到你來詆譭。”反手又是一耳光。
這兩巴掌用了十層的力,非常的響亮。沈蘭的臉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腫了起來。
本來站的比較遠的警察看到這邊起了爭執走了過來,“怎麼呢?吵什麼吵?有什麼事情鬧?”
“現在的證據充足,反正她認不認罪都是一樣的。所以,我不希望下次因為她的任何事情再找上我們。”蘇瑾瑜回過頭又對沈清說,“媽,你沒必要為了這種人生氣,她不配,我們走吧。”
從警局出來,坐在車上,沈清突然說:“今天把白穆叫到家裡吃晚飯吧,我知道他幫了不少的忙,總該正式的說一聲謝謝,再說你們的事情……媽覺得他人挺好的,長得也帥,算配得上我兒子,你爸也不會說什麼,你們認識的時間不短了,我們總該正式的見上一面。”
蘇瑾瑜覺得一切的解釋都蒼白,她母親這是認定了?不過。白穆是幫過他不少,人心都是肉張的,不可能沒感覺,仔細想想,白穆除了有時候固執了些,也沒什麼。
“恩,我打電話給他。”
***
蘇業凡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人,這個人,就是他兒子的物件?以後還很有可能是他的兒媳婦?看著白穆192的個頭,有這麼魁梧的兒媳嗎?
他不動聲色的收回了打量的眼神。要知道一個男人的品性怎麼樣,當然是要看他的酒品怎麼樣!
他把白穆桌前的酒杯倒滿了酒。“來,我們再幹杯!”
兩個人碰杯,這已經是第五杯了,這酒的度數不低,不過碰杯的雙方倒是一點兒事都沒有。
沈清看著不樂意了,“蘇業凡!你別給我在這兒渾水摸魚!平時不准你喝,你今天倒是想一次喝個痛快?”又對白穆笑著說:“你別理他。”
“沒關係,我陪伯父喝酒十分榮幸。”
蘇業凡邊把空的酒杯蓄滿酒邊說,“明天週末,我又沒有課,不耽擱什麼。今天開心所以才喝這麼多的!什麼叫渾水摸魚,那渾水裡能摸到魚嗎?。”
沈清搖了搖頭,不再說什麼了。琢磨著要不要提前幫蘇業凡把醒酒湯準備著。
蘇瑾瑜看著喝的痛快的兩個人,和沈清對視了一眼。瞧著這架勢是拉不住了。他父親的性格他最清楚,肯這樣和白穆喝酒,說明他基本肯定了白穆。
白穆真有這麼好?
他自個兒都沒有答應,瞧著父母都投誠了,白穆這個不會說話的榆木疙瘩這麼招他父母待見?蘇瑾瑜笑著的看著喝酒的兩個人。
白穆其實長得很俊朗,身材挺拔,五官也十分的英氣,鼻挺眉闊,眼睛裡的瞳孔顏色很深,一言不發的時候十分銳利,能看穿人的靈魂一半,讓你覺得無所遁形。
唇抿著的時候,微微上翹的嘴角會讓人覺得不怒自威。
斷斷續續一直喝到了晚上十二點,沈清忍無可忍,酒都喝好幾瓶了,再喝下去非得出事不可,她強制的把兩個人的酒杯給收拾了,又一個人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