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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布朗先生，聽你這樣說，我們很高興，也就放心了。&rdo;

凱利在當地時間清晨一點鐘醒來。頭天晚上喝的威士忌沒有使他頭昏。相反，他覺得睡了一個好覺，得到了很好的休息。軍艦的搖晃使他的身體感到很舒適，躺在黑暗之中，聽著奧格頓號主機發出的輕柔轟鳴聲，心感到別有一番滋味。他起來洗了一個淋浴，用的是冷水，使自己更加清醒一些。十分鐘後，他穿戴整齊，走出艙房。現在應該好好看看這艘艦船了。

軍艦是從不睡覺的。船上一百來名水兵一直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另外一些人在燈光昏暗的走道上來回走動，進行著各種維修任務，還有一些人聚集在寬大的餐廳，有的在讀書，有的在寫信。

凱利身穿條紋式工作服，上面有一個名牌，寫著克拉克，但沒有表示軍階的徽章。

在那些水兵的眼中&ldo;克拉克先生&rdo;是一個平民，有些人甚至在悄悄議論，說他是中央情報局派來的，每當他們碰上他，還不自覺地講上兩叄句有關詹姆斯。龐德的笑話。他走過時，水兵們都站在一旁，熱情而有禮貌地同他打招呼，把他當成軍官一樣對待。他也向大家點頭致意。

雖然只有艦長和副艦長知道他的身分和這次的行動任務，但士兵們也不是傻瓜。

這樣一艘大軍艦，行程近千里，不會只是為了運送一排海軍陸戰隊計程車兵，一定還有更重要的原因。

凱利來到飛行甲板上，叄個水兵也正在那兒散步。過了幾分鐘之後，他的眼睛適應了黑夜的光線。在幾十碼之外，他看見有幾艘驅逐艦在行駛。在奧格頓號的頂端，雷達天線在搜尋著來自四面八方的電波，但目前主要的聲響仍然是鋼鐵艦身撞擊海浪的聲音。

&ldo;啊，上帝，太美了。&rdo;他自言自語地說。

凱利來到上層結構，找到了戰情中心。法蘭克斯艦長正在面。像所有艦長一樣，他一夜沒睡。

&ldo;感覺還好吧？&rdo;艦長問道。

&ldo;是的，長官。&rdo;凱利低頭觀看作戰部署地形圖，數了數上面的艦隻，找到了第七十七特遣艦隊的位置。許多雷達已經豎起並正在轉動。因為北越也有一支空軍，說不定哪一天會做出什麼蠢事。

&ldo;哪一艘是那條俄國間諜漁船？&rdo;

&ldo;這是我們的俄國朋友。&rdo;法蘭克斯敲著顯示幕說道。&ldo;也在做著我們正在做的事情。

他們通常以小型艦隻出動，我們的軍艦同他們比起來簡直是瑪麗皇后號一樣。&ldo;&ldo;是相當大。&rdo;凱利同意：&ldo;看上去像一艘空船一樣。&rdo;

&ldo;是呀，這樣不會打架，我是說在我的水兵和陸戰隊員之間。你想看看地圖嗎？

我的艙房有不少。&ldo;&rdo;這主意不錯，艦長，也許還可以喝杯咖啡哩！&ldo;法蘭克斯的臥艙十分舒適。一位水兵端來咖啡和早餐。凱利開啟地圖，重新研究起來他要經過的那條河流。

&ldo;河很深很寬嗎？&rdo;法蘭克斯問道。

&ldo;可以滿足我的要求。&rdo;凱利說道，同時往嘴塞進一塊麵包。&ldo;目標就在這兒。&rdo;

&ldo;這你比我清楚，老弟。&rdo;

&ldo;你幹這一行有多久了？&rdo;

&ldo;你說兩棲軍艦？&rdo;法蘭克斯笑了起來：&ldo;我在安納波利斯海軍官校學習了兩年半，他們就把我踢了出來。我想上驅逐艦上工作，所以他們讓我第一次試航，讓我這一名海軍中尉在一艘戰車登陸艦上當見習艦長，你相信嗎？第一次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