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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要做的事情，你要離開這兒去幹的事情，不是……&rdo;

他笑了。&ldo;不，這是一次真正的工作。一切都是政府正式安排的。&rdo;

&ldo;要兩個星期？&rdo;

&ldo;如果一切都按計劃進行，是這樣的。&rdo;

&ldo;能夠都按計劃嗎？&rdo;

&ldo;通常不會有問題。&rdo;

她用手緊緊抓住他的手。&ldo;約翰，請再考慮一下，我請求你。看看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不去管這事，去制止這件事。你救了多麗絲，這件事做得很漂亮。也許根據你的經驗，你可以不用殺人也能夠救出其他人。&ldo;&ldo;我會盡力那樣做。&rdo;感受著桑迪手掌撫摸的溫暖，對此他不能說&ldo;不&rdo;字。

而且凱利的話一經說出，便不能收回，為此他感到自己就像落入圈套一樣。&ldo;不管怎樣，我現在有其他事情要做。&rdo;他這話也是真話。

&ldo;我怎麼知道，約翰，我是說……&rdo;

&ldo;關於我嗎？&rdo;他感到吃驚，她竟希望知道。

&ldo;約翰，你不能讓我什麼都不知道就這樣離開。&rdo;

凱利考慮了一會兒，從衣服中抽出一支筆來，寫下了一個電話號碼。&ldo;這由一個人負責，一位將軍，他的名字叫詹姆士。葛來。他會知道的，桑迪。&rdo;

&ldo;請你一定要小心。&rdo;她用力抓住他，兩眼緊緊地凝視著他。

&ldo;我會的，我保證。我這方面沒有問題。&rdo;

蒂姆也是這樣。她用不著多說什麼。她的眼神說明瞭一切。凱利知道把一個人丟下自己遠去是多麼殘酷的事。

&ldo;我必須走了，桑迪。&rdo;

&ldo;你一定要回來。&rdo;

&ldo;一定，我保證。&rdo;甚至在他自己聽來，這也好像是一句空話。凱利想吻她，但他不能。他離開餐桌，感到她的手仍然抓住自己的手。她是一個身材修長的女人，身體強壯，而且很勇敢。但她從前也經受過巨大的痛苦。想到自己可能給她帶來更大的痛苦，他感到有點不寒而慄。

&ldo;兩周以後再見。替我向莎拉和多麗絲道別，好嗎？&rdo;

&ldo;好吧。&rdo;她跟他走到前門。&ldo;約翰，你回來後不要再幹那種事了。&rdo;

&ldo;我會考慮的。&rdo;他說完，頭也沒回，因為他害怕再看見她的目光，&ldo;我會的。&rdo;

凱利開啟門。外面天色已黑下來。他必須按時趕回匡蒂科。他可以感覺到她就在自己的身後，甚至可以聽見她的呼吸。他生命中的兩個女人，一位死於事故，一位被殺，現在這第叄個他正在離她而遠去。

&ldo;約翰。&rdo;她拉著他的手不放。儘管擔心害怕，他仍不得不回過頭來。

&ldo;還有什麼事，桑迪？&rdo;

&ldo;你要回來。&rdo;

他摸了摸她的臉，親了親她的手，然後離開了她。她看著他走進自己的車，開走了。

她在想，即使現在，他仍在盡力保護她。

夠了嗎？現在我可以罷手不幹了嗎？可是什麼算是&ldo;夠了&rdo;呢？

&ldo;你好好想想，&rdo;他大聲說：&ldo;你怎麼知道別人會用什麼方法來對付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