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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知道。&rdo;但肯定不能用合法手段。磁帶是非法的，竊聽器的安裝也沒有法院許可。

&ldo;再仔細想想，鮑勃。&rdo;葛萊提醒他說。&ldo;不要忘記，我也在那。&rdo;&ldo;萬一謝爾蓋行動遲了怎麼辦？那樣，二十多人的生命就會不保，而這個小雜種會消遙法外。&rdo;

&ldo;我也不希望弄成那種局面。&rdo;

&ldo;我絕不希望那樣！&rdo;

&ldo;叛國罪仍然是死刑，鮑勃。&rdo;

賴特抬起頭。&ldo;應該如此。&rdo;

又是一個漫長的夏日。奧雷亞真有點羨慕那位看守考夫角燈塔的一等兵。至少他可以一直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奧雷亞有個女兒是幼稚園最漂亮的小女孩。但他幾乎不能見到她。波泰奇想，他也許應該接受新倫敦市的那份教學工作，那樣他就有一兩年的家庭生活了。

那意味著要同孩子們打交道，這些孩子也許有一天會成為軍官，至少他們在學校可以學習到標準的海上技藝。

他一個人在那兒沈思默想，手下的隊員們現在正在艙房睡覺。他本該早點去睡的，但那些體的樣子擾得他心神不寧。那個被魚蟹吃掉的人，那叄個被水鳥啄食的人，使他久久不能入眠，除非他的良知得到了解脫……他有一個藉口，不是嗎？奧雷亞在自己的桌子上摸索了一陣，找到了一張名片。

&ldo;餵？&rdo;

&ldo;查倫巡官嗎？我是湯馬斯角的奧雷亞上士。&rdo;

&ldo;時間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rdo;查倫說道，他正要上床睡覺。

&ldo;還記得五月份尋找那條船的事嗎？&rdo;

&ldo;啊，怎麼樣？&rdo;

&ldo;我想，我們可能找到了你要找的那個人了，巡官。&rdo;奧雷亞以為他可以聽見對力眼球滾動的聲音。

&ldo;快說給我聽聽。&rdo;

波泰奇一五一十地把情況告訴了對方，同時感到自己的恐懼感也在隨之消失，好像他正把這種恐懼沿著電話線傳給對方。他不知道此時此刻他確實在這樣做。

&ldo;負責這件案子的隊長是誰？&rdo;

&ldo;名字叫喬伊，薩默塞特郡的，你認識嗎？&rdo;

&ldo;不，不認識。&rdo;

&ldo;啊，還有點其他的狀況。&rdo;奧雷亞突然想起了什麼。

&ldo;是嗎？&rdo;查倫在忙著記筆記。

&ldo;你認識雷恩巡官嗎？&rdo;

&ldo;認識，他在市中區工作。&rdo;

&ldo;他要我幫他查一個人，名叫凱利。噢，對！你見過他，還記得嗎？&rdo;

&ldo;什麼意思？&rdo;

&ldo;那天夜我們出海尋找那艘失蹤帆船時，天亮前我們遇上了那艘遊艇的主人，住在一個小島上，離布拉茲沃斯不遠的地方。雷思想叫我幫他找到這個人。這個人已經回來，現在可能就在巴爾的摩。我打過電話，但他不在家。現在我一天忙到晚。你能幫忙轉告雷恩巡官嗎？&rdo;

&ldo;當然。&rdo;查倫答道。此刻他的大腦也很快地活動起來。

第三十五章　必由之路

馬克。查倫發現自己有麻煩了。當刑警沒有讓他變蠢。事實上，他是一個謹慎和頭腦清楚的人，當他犯錯的時候他也沒有忘記這一點。這會兒他正躺在床上，剛打完了一個給海岸巡邏隊的電話。第一件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