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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以，原來是這麼回事……在我們殺死她之前，她已經把有關你的一切都告訴了我們。&rdo;

凱利檢視了一下各種儀表和海圖。遊艇已駛近海灣大橋，很快就要越過海峽的東線。他又看了看船上的鐘。

&ldo;帕姆不老實，她是罪有應得。&rdo;比利惡狠狠地說，故意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

&ldo;她實在是不夠聰明。&rdo;

凱利關閉了自動駕駛儀，將舵輪右轉十度。在開始行動之前，他必須小心謹慎。

兩道燈光閃過，一艘商船正在駛過來，現在大概還有一萬二千碼的距離。凱利本可以開啟雷達檢視一下，但在這種氣候條件下，那只是在浪費電。

&ldo;她向你說過那些愛情印記嗎？&rdo;比利鼻子哼了一聲。他沒有注意到，凱利握住舵輪的手在顫抖。

那些胸浦上的印記是用老虎鉗弄出來的。那次驗報告早已證實了這一點，凱利怎麼會忘記呢？那些話就像鑽石刀一樣，深深地刻在他的腦海之中。他不由得怒火中燒。

&ldo;你知道，她告訴了我們一切事情。你如何把她帶回家，你們如何作樂。是我們教她那樣做的，先生。為此，你欠了我們。在她逃跑之前，她和我們大家都睡過覺，我相信她沒有告訴你這一點。她和我們每個人都幹過叄四次，她自以為很聰明，我想，她從未想到，我們會把她弄得更慘。&rdo;

o型陽性、陰性和ab型陰性，凱利心想。o型血是一種極普通的血型，也許姦汙帕姆的不只是叄個人。那，比利是什麼血型呢？

&ldo;她只是個妓女，一位漂亮的婊子，一個供人玩樂的臭婊子。所以她死了。你知道嗎？

她是在被一個人強姦時死的。我們把她勒死了。她喘著氣，直到她的臉色變成鐵青。看到那情況真令人開心。&ldo;比利嘴角掛著冷笑，繼續說，&rdo;我玩過她，一共叄次，你知道嗎，老兄，我打過她，打得很厲害，你聽見我在說什麼嗎？&ldo;凱利張開嘴，緩慢地大口喘著氣，儘量剋制住自己的憤怒。晨風在吹拂，使遊艇傾斜了大約五度，他的身體也隨著船身在左右搖晃，似乎要平息他的憤怒一樣。

&ldo;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更重要的事情，我的意思是說，她只是一個死掉的妓女。

我們之間可以做個交易。你知道你有多麼笨嗎？在那房子後面，有七十大包毒品，你這個笨蛋，七十大包啊！&ldo;比利停了下來，發覺自己的話沒引起作用。一個人在氣頭上總是要犯錯誤的，所以他開始大罵面前這個男人，他相信這種辦法能夠奏效，因此他繼續說下去：&rdo;你知道，真正倒楣的事是她需要買些藥。你很清楚，如果她知道另一個地方可以弄到這些東西的話，我們永遠也不會碰上你，你懂得我的意思嗎？&ldo;是的，我懂得。

&ldo;我的意思是說，你實在是太笨。你知道電話的事嗎？我們的車出了毛病之後，我們馬上打電話給博特，用了他的車，我們接著追趕，看見了你，你那輛車很容易發現。

老兄，那時你一定是在為她擔心。&ldo;

電話？就是電話殺死了帕姆嗎？雖道就那麼簡旱嗎？凱利心這樣想著。他的肌肉一陣緊張。你真是個白痴，凱利！他的肩膀不禁一鬆，他意識到自己是多麼令帕姆失望啊！同時他也感到自己為她復仇的努力是多麼地白費功夫。但是，不管怎樣，他都應當這樣做。他坐在控制檯上挺直了身子。

&ldo;那車很容易發現，還會有誰像你那麼笨？&rdo;比利問道，他感到自己謾罵產生了效果，也許他真的可以和他談談條件啦。&ldo;我很驚奇你還活著&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