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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值班表上的字是死的,可人是活的,最後在案發當天下午,曾經被使用過的工具車排除了其他正常工作所需之外,只有一個被用過,而登記表上,留下名字的人,乃是一個和領班打過招呼,說下午要請假的一個保潔阿姨,名叫劉潔。
然而打一開始,就沒人會懷疑到她頭上,因為在大門處的監控上,留下了她中午就離開酒店的身影,且當天再也沒回來過。
經理語氣中帶著興奮:&ldo;我就說肯定是有人冒充的,我們酒店的員工肯定不會涉及買/兇/殺/人!&rdo;
於澤川道:&ldo;所以說,你覺著進入胡孝容房間的人,該怎麼拿到你們酒店的制服?還大搖大擺地推走了你們員工專用的工具車,還能想進哪個房間都能暢通無阻的,嗯?&rdo;
就在經理還在做無用功負隅頑抗的時候,周洛熙已經看夠了於隊欺負人的場景,既然已經鎖定了目標,直接行動最好,然而她一回身,卻發現自己好像抓不到人和自己一組就。
她掰著手指頭數了一圈,張先如今肯定還局裡挨訓,他的搭檔汪海洋被派出去查藥品線索這幾天都見不到人影。楊梅的搭檔是最近老家有白事所以請了長假的莫宇,而老鄭原先是跟老隊長搭檔的,現在倒是落了單,可是跟他一起……嗯還是算了吧。
正無所適從之際,於澤川已經結束了問話,拍了拍她的肩膀道:&ldo;愣著幹嘛,你跟我一起去找那個劉潔。順便如果沒什麼反對意見的話,以後就直接和我搭檔,一起行動。&rdo;
周洛熙一陣胃疼,你這種加班狂人成了我搭檔,那我以後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可總歸比每天和老鄭大眼瞪小眼好多了。
湊合過吧,還能辭職咋地。
滿臉的不情願沒能很好的掩飾起來,在於澤川眼裡就成了另一種意思‐‐她在怕什麼?
&ldo;於隊,你是不是也不願意跟老鄭一組啊……&rdo;於澤川這麼安排的理由,她也只能想到這一個。
其實老鄭也不是不好,可是總覺著,面對他就像面對一個爹,幹什麼事說什麼話都有點拘謹罷了。她一開始以為這倆老煙槍遲早會湊到一起,沒想到於隊卻是找到自己頭上了。
於澤川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算是預設。
臨出門之前,楊梅將周洛熙拉到一邊擠眉弄眼,小聲對她道:&ldo;你跟於隊最近關係不錯呀,不怕他了?&rdo;
周洛熙下意思地瞥了一眼於隊的背影,&ldo;怎麼不怕呢,他都發話了,我哪敢拒絕?&rdo;說罷便小跑著追了上去。
其實酒店經理不斷強調的,犯罪人員有可能是外來者,也不完全是推脫責任。畢竟,員工本身在酒店內工作,如果發現這樣的罪行被抓住,不僅後果十分嚴重,風險也委實太大。且就算是再利慾薰心,買/兇/殺/人這種心理防線也不是那麼容易邁過去的。
可倘若金主退而求其次,只是要求她能行個方便,讓其可以使用她的工牌和鑰匙,那心理負擔可就小多了。
劉潔被警察找上時,目光躲閃,很快就露了馬腳。
眼見再藏著掖著也沒用了,她心一橫,將事情和盤托出。
離異多年,辛苦拉扯大的女兒卻同她關係十分疏遠。前些天她卻突然回家來住,還帶了個斯斯文文的小姑娘一起。據那女孩兒自己說,他是胡孝容當年拋棄在大陸的女兒,她無意中在報紙的新聞頁面上,發現照片上的這個人不論是名字,還是相貌,都同自己那個不負責任的爹一模一樣。
她和母親相依為命熬了這麼多年,還以為那個男人早就死在外頭了,哪知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