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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辦法的,我說得對嗎?表弟。”南嶺月微微眯起眼朝任蕭宇笑道。
“小弟定當竭盡全力。”任蕭宇沒想到連南嶺月都聯合外人一起調侃他,果然是因為昨日的玩笑開過頭了。
“你是造琴師?”步若塵發出質疑的聲音,他橫看豎看這人都不像是個正經人。
“蕭某不是造琴師,但是蕭某卻認識一位造琴師,”任蕭宇依舊淡雅地笑著,讓人察覺不出他有任何的怒意,但是他接下來的話卻讓路生和步若塵嚇了一嚇,“說來,瑞兄弟如此精通音律,想必是深藏不露啊,不知瑞兄弟擅長何種樂器?可需要在下為你謀樂器?”
南嶺月聽了不但不起疑,反而興趣大起,硬是要路生說出個樂器來,搞得路生退也不是,進也不是。最後還是步若塵坦白了,將此行的目的如實地告知兩人,只是沒有明說樂器是何種,因為他也不知道。雖然他不喜歡這個叫蕭天的,卻因為南嶺月的關係而沒有懷疑這人的身份。
“瑞兄弟可是打算成為樂師?”任蕭宇細細地思考了一下,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讓路生和步若塵心中緊了緊。真的不知該說這人是太過敏銳,還是太過無畏。
“不滿蕭大哥說,小弟確有此想,若是簫大哥能幫忙,小弟感激不盡。”路生也不怕說出來,既然是在這樂師樓,相信這點信任還是可以給的。
“瑞兄弟客氣了,既然大家都是朋友,這自然是蕭某分內之事,不知瑞兄弟擅用何種樂器?”任蕭宇雖然從步若塵的話語中隱約猜到這兩人的來意,卻沒想這文路生竟然會真想當樂師,他的身份實在可疑。
“是一種擦弦的樂器,小弟並不是對所有的樂器都熟悉,所以一時也無法說得清楚,不知蕭大哥可方便帶小弟一同拜訪那位造琴師,讓小弟親自和造琴師說明。”路生說這話是為了避免過多的解釋,他也不是不熟悉百樂,而是太熟悉了,在開始接觸小提琴前,他曾經練過很多種樂器,直到開始練小提琴,他才放棄了其他的樂器,全身心地投入到小提琴中。
南嶺月見這位瑞兄弟言辭閃爍,心想莫非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能聽出簫聲的損壞,若不是對簫的極為熟悉,是不可能聽得出來的,但是這個瑞白年紀尚輕,卻有如此修為,著實令人佩服,所以南嶺月也不點破。
“能與瑞兄弟同行,那一路上自然不會無趣了,蕭某榮幸之至。”任蕭宇笑得開心,這樣的機會求都求不來,他怎麼會拒絕呢。
“多謝蕭大哥。”路生聽了自然是非常開心,心中大感嘆:果然還是好人比較多的。
“不知蕭兄弟打算幾時出發?”步若塵卻沒有那麼高興,不過現在有求於人,所以他沒有再調侃人家。只是他還是覺得不舒服,尤其看到蕭天看著路生極為詭魅的笑容,讓步若更是悶氣。
“自然是越快越好,蕭某實在不忍心見南嶺兄繼續用那破損的長簫,反正蕭某近來也無事,不如這一兩天就出發吧。”任蕭宇轉向步若塵說道。他現在既然不能回去逍遙王府,又查不到任何線索,不如就從這個最開始的疑點入手,興許能查出什麼端倪,即使查不出任何線索,他也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這個人。
於是三人便約定明日午時在這樂師樓相聚,再一同前往。之後四人如同真正的好友般開懷暢飲,任蕭宇和步若塵剛剛開始各自看對方不舒服,不過一扯到風花雪月的事情,兩人反倒成了知己一樣。
而南嶺月雖然和路生的年齡差了十多歲,但是在他講起曲韻的美妙時,那份執著上卻像個孩子一樣,死咬不放,尤其在聽到路生極為獨到的見解和贊同後,南嶺月幾乎在這一天把他一年的話都給說完了。
四人這一坐便是一天,本來任蕭宇和步若塵都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但是南嶺月卻無論如何都不肯放路生走,任蕭宇只好繼續陪著這個樂痴一起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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