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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上面兩行繁體字寫著什麼?&rdo;

&ldo;第一行寫著：&l;呈德公、健公、九叔……&r;&rdo;

林家衛立即拿起桌面上的筆在便箋紙上記錄。

&ldo;……第二行寫著：&l;經查證三十七年一月北平密電之猜測屬實&r;&rdo;

&ldo;那行符號你真的記不起來了嗎?&rdo;

&ldo;我真的記不起來了。&rdo;

&ldo;你還發現有別的什麼可疑的情況嗎?董太太。&rdo;

&ldo;沒有了。&rdo;

&ldo;那好。謝謝你董太太，如果你以後還記起些什麼情況，你可以隨時打電話給我。謝謝。再見。&rdo;

&ldo;再見。&rdo;

林家衛疑惑地掛上了電話說道。

&ldo;董淑娟母女發現董昌平珍藏的一張民國照片也不見了。&rdo;

&ldo;照片?會不會仍然在屋裡，只是他們沒找著呢?&rdo;張定國不解道。

&ldo;據董昌平妻子說，董昌平一直把那張照片與現金首飾等貴重物品一起鎖在床頭櫃裡。現在兇徒把現金和首飾都奪走了，而她們今天又在房子裡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照片，所以很可能照片也一起被兇徒帶走了。&rdo;

&ldo;那照片上寫了些什麼?&rdo;

林家衛把面前的便箋紙撕下遞給張定國。

張定國伸手接了過去，放到眼前。

&ldo;呈德公、健公、九叔……經查證三十七年一月北平密電之猜測屬實……什麼意思呀?&rdo;

此時林家衛心中暗忖道：據董太太的說法，這張照片對於董昌平來說很重要，所以才將其與現金、首飾一起放在床頭櫃裡，但他卻不肯向妻子解釋那張照片有什麼重要的價值，說明這照片裡有些什麼秘密。兇手殺害董昌平顯然不是圖財，而聽董太太對照片的描述說明照片從表面上看也並無重大價值，難道兇手是衝著照片去的?德公、健公……國民黨桂系!董淑娟說過她祖父是個桂系集團計程車兵，而她父親又是個桂系歷史的愛好者，凌覺也是桂系歷史的愛好者……韋廣運被害現場那本《白崇禧傳》還有那把侵華日軍尉官指揮刀……難道這兩個案子有某種聯絡?……經查證三十七年一月北平密電之猜測屬實……聯絡在哪裡?桂系?

林家衛雙眼骨碌碌轉著，但他一時還找不著北，漫不經心地向張定國說道。

&ldo;桂系首領李宗仁，字德鄰，尊稱德公;&l;小諸葛&r;白崇禧，字健生，尊稱健公;九叔是誰我不知道。&l;經查證三十七年一月北平密電之猜測屬實&r;這句話就更不得而知了。照片背面還有一行點點扛扛的符號，據董昌平的妻子說那些她記不住。&rdo;

&ldo;那張照片上有什麼東西?&rdo;張定國又問道。

&ldo;根據董昌平的妻子描述，應該是一個戴英式鋼盔、西裝短褲的桂軍士兵站在&l;第七軍陣亡將士紀念塔&r;前，就是現在柳候公園那座&l;柳州解放紀念碑&r;。……經查證三十七年一月北平密電之猜測屬實……&rdo;林家衛心裡一直記掛著照片背面那句段話。

&ldo;你昨天說過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