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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地在聽雪殿裡待著。
他剛喝完酒,身體裡的媚/藥也不知道有沒有徹底消除呢,再加上今天下午剛和人打過,我實在是不想他再去招惹祁清殤。
可是,蕭惜遇不論是換衣服,還是衝出去的速度,都比我要快多了,我剛換好方便夜間行動的男裝,他早已經沒影了。
等到我剛剛出了寢殿,準備踅摸一個僻靜些的角落從宮牆翻出去時,突然聽到聽雪殿的門口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我正準備躲,就聽那人急急地喚我,“公主殿下,陛下請駙馬大人過御書房一趟!”
請蕭惜遇過去?我望了望宮牆,又望了望那個來傳旨的太監,語氣很是不怎麼好地問他,“陛下說是為了什麼事嗎?”
“不曾說。”
小太監說完這句,緊接著添了一句,“但是陛下語氣很急。”
我又望了望宮牆,暗暗地咬了咬牙,拔腿朝小太監走過去的時候,我說,“駙馬大人身體不適,已經睡下了,本宮同你去就是。”
到了御書房,見到我父皇,我才知道,他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很要緊的事。
因為他正在龍榻上倚著,懷裡偎著一個新近很是受寵的妃子。
見到御書房內曖/昧氤氳的氣氛,我著實有些惱,火急火燎地把我叫過來,就是為了讓我看您和新近上位的寵妃親熱嗎?
我心底惱,但是畢竟有外人在,我也不能表現得太過明顯了,於是我耷拉著眼皮,中規中矩地朝榻上那抹明黃身影請了個安。
我掀睫撩了一眼那個穿著暴/露、臉孔妖豔的女人,不知道她有沒有被賜了什麼封號,所以就淡淡地說了句,“娘娘好。”
我父皇手中把玩著不知道什麼東西,他掀起眼皮看我一眼,似乎是沒見到蕭惜遇,反倒見到了我,很驚詫似的,他微微地怔了怔,“蕭駙馬呢?”
我很淡定,“病了。吃過藥,睡下了。”
我父皇微微蹙眉,明顯有些不悅,“怎麼,神醫也會病嗎?”
這麼弱智的問題,我心底其實很不屑,但是嘴上還是回答了一句,“回父皇,神醫也是尋常人,也是會病的。”
我父皇又不缺心眼兒,他當然能夠聽出我話語間的諷刺,他蹙了蹙眉,有些不自覺地低喃了一聲,“不是說好了,晚間給朕送藥的麼……”
他在唸叨什麼,我聽到了,可是蕭惜遇要給他送藥?送什麼藥?我怎麼沒有聽說。
我還沒來得及問出來,就見我父皇有些煩躁地朝我揮了揮手,“沒事了,你回去吧。”
我簡直是蒙了一頭的霧水,看了看神情瞬間就衰敗了些的我父皇,又看了看那個完全無視我的存在、一直在我父皇身上磨蹭點火的女人,我施了個禮,雲裡霧裡地就從御書房裡退出來了。
從御書房退出來之後,我火速就往我們聽雪殿奔,等我到了之後,就發現,蕭惜遇果然沒回來。
我嘆了口氣,隨手扯了一條黑布,蒙上臉,又拎了一把軟劍,認命地躍過宮牆,往祁清殤的府邸趕。
***
我以為,我到了祁清殤的府上,勢必會見到一片的狼藉。可是令我沒想到的是,沒有——靖王府內井井有條的,靜悄悄的,根本就沒有任何被人攻擊了的跡象。
我不由地有些怔愣,難道……蕭惜遇沒來?
我的這個疑惑,只持續了不過幾秒,等到我一抬頭,我就不疑惑了,我開始惱了。
就在靖王府最高最高的那座閣樓的頂端,赫然立著兩個人,一個一襲雪衣,一個緋衣如血,他倆手裡都拎著劍,每個人手裡的劍,都指著對方的臉。
我當時完全沒有心情看了,我直接就從地上躍了起來,在牆壁上連點幾下借了借力,身形敏捷地往閣樓上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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