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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別人對她的形象已經固有化了。
她皺著眉,想是在思索,才繼續說,「就,當時不是很多流言說我嘛。我當時覺得別人看法不重要,做好我自己就行了,就沒有主動澄清,所以沒什麼朋友。」
林潼妤盤腿坐在地上,歪著腦袋,掰著手指,正兒八經地和他說:「這麼一算,除了顧芷,我高中好像就你一個朋友。」
她瞅他,又補充了句:「還算得上朋友的人。」
「後來我有想過造成這個狀況的原因。」林潼妤垂下眼,語氣低落下來,「上次楚珩和我說你的事情的時候,我可以看出來,他並不是真的討厭你。」
「他自己也說了,他只是無法理解,為什麼你會突然疏遠他。」
以前一直沒有在這方面細想過。
後來忽地反應過來,在高一的最開始,是有很多同學主動來靠近她的。
流言四起的時候,也是有同學幫她說過話的。
只是她當時並沒有在意而已。
只是那些人,因為長久得不到回應,放棄了而已。
林潼妤語氣平靜,像之前無數次那樣,將錯歸在了自己的身上:「所以我高中的經歷,硬要算的話,應該算罪有應得。」
是她先辜負了別人的好意。
也是她過於自負,認為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別人怎麼樣怎麼想,都是沒有關係的。
其實不是這個樣子的。
不會有人永遠無條件地對另一個人好,不求回報。
「謝知宴。」林潼妤揉了下眼睛,輕聲說,「我在很努力的主動,也在很努力的對你好了。」
因為不想舊事重演,不想辜負他。
她用力咬了下唇:「我真的,真的有在很努力的去調整了。」
感情不可能有永遠主動的一方的。
永遠主動的那個人遲早會累。
只有雙向奔赴才有意義。
「可能有些時候,你還是會覺得,我過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從而忽略你的感受。」
「謝知宴。」她開始有些哽咽,控制不住地低下頭,「你一定要,等等我。」
沒有人比她更瞭解自己的性格。
如果自己真的遇到事,她可能還是會,毫不猶豫地把謝知宴撇開,又獨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然後自怨自艾,拒絕他的好意。
她始終無法真正地去和他交心。
這樣的話,如果出了事情,謝知宴必然會覺得受傷,會覺得自己對於她而言,是可有可無的人。
林潼妤理智上不希望這個可能性出現,情感上又無法自控。
謝知宴定定地看著她,良久後,嘆了口氣。
「林潼妤,過來。」他拍拍自己大腿的位置,朝她勾勾手指,「地上涼,坐我這裡來。」
林潼妤順從地爬到他腿上,和他面對面。
下一秒,男人的吻雨點般地落下來,帶著溫熱的氣息,又癢又麻,從她薄薄的眼皮,到睫毛,到臉頰,最後,是那張總是說喪氣話的嘴。
他攻入她的舌尖,和她交纏,林潼妤嗚嗚叫了兩聲,下意識地想抗拒。謝知宴扣著她的後頸,似是覺得氣憤。他伸手,扒著她毛衣的領子,往下扯,露出線條優美的鎖骨。
而後,薄唇往下移,狠狠咬了一口。
「啊。」林潼妤吃痛,下意識往後縮,順帶把他腦袋往外推,「謝知宴,我在很認真的和你講我的情況,你別啃我。」
「這是懲罰,林潼妤。」謝知宴眼底不含慾念,慢條斯理地用手梳著她的頭髮,俯身,又親了親她的唇角,「我以為我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明顯了。」
「你還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