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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抬眼看向他,猜測他的話是讓他一個人出去還是要和他一起出去走走,這代表他可能又要和席歸淵獨處,這讓他心情有些微微緊張,今天席歸淵的表現有點太出格了,他不知道再繼續和他獨處他又會做出什麼來。
而席歸淵已經站起了身,沈宴猶豫了一下站起身:&ldo;走走吧。&rdo;
他也有話想對席歸淵說。
下午的微風輕浮,席家外草坪鬆軟,微風吹過翻起細碎的浪花,兩人並未走遠,沿著席家主宅慢慢走著。
席歸淵並肩在他身旁,兩人沉默的走著,沒一會便聽見席歸淵若有所思的道:&ldo;你以前並不喜歡席家。&rdo;
他已經很多年沒來了,以前就算來也只喜歡在室外呆著,在房子附近走走,不然就會說房子裡太悶,呆著有些不舒服。
&ldo;也不喜歡和席家人相處。&rdo;席歸淵側眸看向他:&ldo;為了你那位屬下,你倒是無所謂了。&rdo;
沈宴抿唇,對於他的話心中不悅,今天忽然做一些莫名其妙事情的人明明是席歸淵,要他來席家也是席歸淵提出來的,現在卻又忽然往周無虞身上扯。
&ldo;不關周無虞的事。&rdo;沈宴看向他的眼眸,因為生氣幾乎帶著警告,是一句斥責。
&ldo;席歸淵,以後不要再這樣,太失禮了。&rdo;
突然的吻他,突然觸控他的腺體,這對於同事關係或者朋友關係而言都太突然太曖昧了。
&ldo;失禮?你指哪件事。&rdo;席歸淵忽然靠近過來,神色看進他眼睛裡,很認真的請教他。
他傾身過來,靠得太近了,沈宴向後退了一步,他卻得寸進尺還在逼近,
席家的主宅沒有種植攀援植物,牆面是光華而冰冷的,塗刷著白色防侵蝕塗料,凝固後形成了一層緊密的膜,散發著淡淡的動人光澤。
沈宴呼吸慌亂了一瞬,後背抵在了牆上,他不該向後退的,此刻席歸淵靠近過來,便把他困在了牆和他的懷抱之間。
冰冷的資訊素此刻無比濃烈,侵染在兩人的身上,從衣衫到發梢,席歸淵的身軀幾乎遮擋住了全部光線,沈宴視線所能及的便是他的一絲不苟的衣衫,領口出扣緊到最上一顆的紐扣,交疊衣領上方半掩的凸起喉結,再向上,便是線條銳利的下頜線。
沈宴抬起眼,從他的唇一直看上去,直到和他目光相交,那雙眼眸正在看著他。
沈宴剋制著讓自己的呼吸不要因他眼神慌亂,平靜的吐字:&ldo;你今天過分了。&rdo;
總這樣以alpha的身份釋放壓迫感,是非常失禮的行為,他是想勸告席歸淵,今天的事情過去了就不提了,但他最好不要再做這種事。
但現在看起來,席歸淵不會聽。
席歸淵俯身下來,掌心托住沈宴下頜,大拇指在沈宴唇瓣上輕輕觸了一瞬,靜靜看著他。
&ldo;這個過分嗎。&rdo;
他打量著沈宴,他以為沈宴會避開,但沒想到他僵直著身子一動不動,大約是想要和他較勁,表示自己並不害怕。
&ldo;很過分。&rdo;
席歸淵挑了挑眉,那雙冰冷的眼眸靜靜望著他,帶著薄繭的指腹貼上他柔軟的唇瓣輕輕摩挲,就像親吻一樣。
沈宴抿緊了唇,卻難以忽視他的觸碰,他眼中神色驚慌,極力壓制了下去也餘下一片濕漉漉茫然。
他不明白席歸淵怎麼會突然這樣。
但這種觸碰……很微妙,不算難受。
席歸淵見他那雙眼眸中的慌亂,知道因為是在席家所以他害怕了,便後退一步收回了手,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