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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ey,他剛剛才知道這個男孩叫於澤,21歲,C大輟學,在LM兼職跳豔舞,而且他確實有個正在C大讀大二的女朋友。
現在他正忐忑不安地坐在沙發上,手裡捧著一杯大概已經涼透了的水,甚至連目光的都不知道該落在哪裡。
十一點半,他和陸友銘剛剛錄完口供。而今晚的事情,文正也已經瞭解。他之所以這麼忐忑,一方面是因為擔心和臻,一方面是因為文正。
“你是臻臻包養的情人?!”
“臻臻是同性戀?!”
“你不是同性戀?!”
剛才與文正的交談中。當文正頗為震驚地問出這三句話的時候,於澤就知道,自己似乎捅了簍子。
原本他覺得文正看起來比剛才那位陸先生還要關心和臻,所以就沒有刻意隱瞞什麼。但事實卻是——他連和先生是同性戀都不知道……
於澤緊張地用手指摳著杯子。
和先生最討厭別人擅自進入到他的生活裡,包括朋友和工作,都不能碰觸。這是圈裡都知道的。長相俊美,為人爽快,出手大方,而且玩起來很放得開,雖然他從不跟人做到最後,但是這對於他們這些出賣色相的直男來說,簡直就是完美的金主。
錢照拿,只用陪他調情喝酒,抱著他睡覺。
於澤是很感激和臻的,他才進LM時,備受排擠,是和臻看上了他才讓那些人不敢再欺負自己,而且和臻一直以來都對他很是照顧,用錢困難時,從來不說二話,出手就是上萬。
所以,對於這次因為自己的失誤,導致和臻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他心裡的愧疚幾乎漫頂!
而此時,心裡愧疚漫頂的不止他一人。
陸友銘也是抑制不住地後悔,昨天不是約好了今晚給他做飯的嗎?
醫生和文正從樓上走下來。陸友銘和於澤都連忙站起來,用眼神詢問著。
“不用擔心,已經處理好了。除了下身撕裂,右腿腳踝處輕微性骨折,其他都是皮外傷。只是因為部位特殊,恢復期可能會長一些。”那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把方才對文正講過的話,又跟兩人重複了一遍。
“那他的精神呢?我看他的精神狀況也不太好。”陸友銘問。
那個男人眉毛動了動,看了陸友銘一眼,不以為意地說道:“目前看來,和先生的精神狀況沒有明顯的異常。”
陸友銘剛想反駁,他又加了一句:“和先生很堅強。他這種經歷過風浪的人,不是這麼容易就被打垮的。”他的臉上帶著肯定的笑意。
陸友銘霎時閉了嘴。堅強?他也差點以為這是真的。
送走家庭醫生和他的助手,陸友銘提出要去看一看和臻。
“我也去。我只遠遠地看一眼,不會打擾和先生休息的。”於澤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文正,說道。
“嗯。”文正點點頭。
三人來到二樓客房。
和臻睜大雙眼盯著天花板,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聽到門口有動靜,他微微轉了下頭,往這邊瞥了一眼。
“我沒事。”不等三人詢問,他卻先開了口。聲音嘶啞,但透著一股不容懷疑的倔強。
文正走過去,坐在床上,抬手撫了撫他額前的髮絲。
陸友銘舒了口氣,似乎沒有待在這裡的必要了。他給於澤使了個眼色,小聲問:“我們就先回去吧?”
於澤垂著眼,一臉愧疚,點了點頭,又衝著床上的人說道:“和先生,今天真的對不起,都怪我都怪我。”聽聲音都快哭出來了。
和臻搖了搖頭,語氣很平靜:“與你無關。”
“可是我……”於澤還想說什麼,陸友銘拍了拍他的肩膀,對和臻說:“那你好好休息,我們改日再來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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