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5 頁)
突然想起這才是關鍵。
和臻把畫拿起來,兩人的腦袋擠到一起,仔細地觀察著只佔據很小一部分畫面的兇手和趙宏義。
“這……”和臻出聲,兩人同時轉過頭,話還未出口,目光卻先撞到一起,因為湊得太近,兩人的鼻尖似乎輕輕地碰了碰,陸友銘甚至感覺到剛才和臻微涼的薄唇輕飄飄地擦過自己的臉頰。
陸友銘第一反應就是垂下眼看著自己的鼻尖,但這場景,就像在看對方的鼻尖一樣,頓時更加不自在。
倒是和臻很淡定地把身子往後移了移,微微眯起那雙細長的眼,望著眼前這個耳朵都紅起來的大男孩,不易察覺地彎了彎唇。
“我想說,這……難道不是個女人?”陸友銘轉過臉,連話都說不通順。
和臻點頭:“我也正想說。”
畫面中的兩人都是側身而立,趙宏義正捂著腦袋,微彎下腰,而他身後拎著磚塊的人,似乎正準備再給他一下。
從畫面來看,此人身材纖細,穿著也很中性,黑色的略顯中性的棒球服,黑色長褲,但是與黑色棒球服重疊的,還有及腰的黑色長髮。雖然顏色重疊,但是沐沐對不同材質的光澤和層次,仍舊描繪得很清晰。
*
兩人帶著這幅畫,先去找了穆雲歇。後又在穆雲歇的安排下把這幅畫送到了警方手中。無疑,這將是一個關鍵的證物。
只是,他現在擔心的是,孤獨症患者的畫作能否作為證物?
對於他的疑問,穆雲歇並沒有做任何詳細解答,仍舊是那副看不到表情也弄不懂意圖的冷淡面孔,言簡意賅地回答他:“一切交給我。”
陸友銘暗暗籲一口氣,雖然心中還是一團疑雲,但是案件已經有了很大的突破,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他或許真應該好好聽穆雲歇的話,回家安心等著。說起來,他已經快一週沒有關心他那小快遞公司的事了,也不知道鍾誠那小子能不能應付下來。
第二天,他便去了公司。
鍾誠見到他,心裡自是高興,但是一想到文非的事情,卻又不知道該露出什麼表情,面色複雜得像被誰撕下面皮揉搓了一番似的。
陸友銘這人,沒啥好處,就是從來不會在外人面前露出丁點憂愁來。
他拍著鍾誠的肩膀,勸他放心,還安慰他說已經找到了關鍵的證據,很快就能為文非洗脫嫌疑了。鍾誠腦袋單純得很,一聽瞬時把臉展開了,屁顛屁顛地向陸友銘邀功,說著自己這幾天多麼多麼敬業,還添油加醋地說自己多麼辛苦,天天十一點下班什麼的。
陸友銘拍了拍他的後腦勺:“你小子行啊,不用我,自己也能獨當一面了啊!”
鍾誠這麼一聽,心裡雖高興,還是假裝急了急眼:“那可不行!沒有銘哥,我這小身板,可不得累殘了!”說著還裝模作樣的捶捶腰。
陸友銘笑了一聲,站起來,捲起袖子就給他捏肩膀,說:“來,銘哥疼你!”
“啊……疼……”只聽鍾誠一聲殺豬般的叫聲。
陸友銘哈哈大笑:“瞧瞧,肩膀硬的都捏不動了。”
鍾誠忙從他的魔抓下逃出來,眼淚汪汪地,“我這可真是……累的。”
陸友銘擺擺手,招呼他:“過來,我輕點。”
鍾誠搖撥浪鼓似地搖著腦袋,“我,我去幫忙分貨。”說完猴兒似地竄進倉庫。
“哈哈哈,月底給你加獎金!”陸友銘衝著他逃竄的背影,大聲說道。
只聽倉庫裡傳來一聲得意地大叫:“大家都聽到了,銘哥說給大家加獎金!”
“呵呵呵,熊孩子!”陸友銘自言自語地在電腦前坐下來,翻看著入庫資訊。
“南城區……”他看到一個被標記出來的快件,這類快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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