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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一旁的小翠驚疑不定。
耿綠琴一眼瞪過去,“想留下?”
小翠瞬間福至心靈,頭搖得像撥浪鼓,“不想不想……”
“那就什麼也別問,照吩咐做就好。”
“奴婢知道。”
“圖蒙海現在就走。”
圖蒙海儘管有些疑惑為什麼會這麼急,但是主子有話他是絕對的服從,馬蹄袖那麼一甩,回道:“嗻。”
目送圖蒙海領著小翠離開,耿同學忍不住內心糾結,丫的,為了小翠這丫頭,她這次不得不向某四求助,可某四會不會幫這個忙她是真不確定,也不過是盡人事知天命罷了。
本來麼,她一個穿越人士,又是人家的小老婆,還沒啥強大的靠山,平時照應一□邊的人勉強也還可以,真要強權壓身,她自己都未必能逃開更別提幫別人了。
人吶,量力而為才是王道,徒逞匹夫之勇於事無濟。
“主子,小翠不會有事吧?”春喜忍不住低低地問了聲。
耿綠琴搖了下頭,聲音也很輕地說:“我也不知道,我們等結果吧。”
春喜不再說話。
傍晚時分,某九過來的時候,耿同學正在自己帳子外的空地上聽蒙古琴師拉馬頭琴,看起來著實的清閒加悠然。
“側福晉看起來真悠閒啊。”
“奴婢給九爺請安了,奴婢也就一閒人,自然看起來就比爺這樣的忙人要清閒。”
胤禟點頭,“說的沒錯,你什麼時候看起來都是一副閒人的樣子。”
耿綠琴估摸這話吧貶多於褒,不過她就不計較了,她今兒這心情到現在還七上八下著呢,一直在想著李衛和小翠這對官配的未來結局,糾結哇。
胤禟掃了她身邊伺候的一眼,故作訝異地道:“咦,今天那個惹眼的丫頭人呢?”
“怎麼,爺看上那丫頭了?”耿同學壓根不是省油的燈,直接就對上了。
某九笑得意味深長,“爺要真看上了,側福晉肯割愛?”
耿綠琴瞄了他一眼,特雲淡風輕地說了句:“爺要真看上了,又哪裡是奴婢做得了主的。”萬惡的權貴哇,毛爺爺,您做的沒錯,這樣的大山一定要推平它。
某九端起下人奉上的茶喝了口,笑,“你這手腳可夠快的啊。”
“時間就是生命,有些事不抓緊了,介時黃花菜都涼了。”
“說的有理。”某九點頭,然後往她跟前稍微湊了一下,不無感慨地說:“你跟前這些奴才的事你都比爺這些兄弟的事當緊呢。”
“九爺這話可從哪裡說起,奴婢可不經嚇。”老孃我憑毛要對你們的事上心啊,有福利沒啊?
胤禟非常認真的點頭,非常認真地肯定地說:“嗯,你要是不經嚇這世上就沒膽小的了。”
耿同學滿頭黑線。
胤禟右手的扇子在左手心拍了兩下,把話轉到正題上來,“爺來就是想問你,前兒答應給爺畫的摺扇呢?”
耿綠琴瞄著某九手裡的扇子,說:“爺這不有扇子麼。”要那麼多扇子也不怕扇感冒了,這天兒眼瞅著可朝著秋天大踏步去了,草原上的風又大——想到這個,耿同學就覺得這些人很抽,你說大草原上這麼大的自然風,他們非再手裡拿把破扇子裝相,真是拍飛他們的心都有了。
本來麼,他們裝就裝吧,耿同學自然是管不著這些的,關鍵他們裝相用的道具時常就要由她提供,這不讓她拍他們讓她拍誰呀。
胤禟看了眼手裡的摺扇,展開。
耿同學看著,心想:這丫接下來又打算說啥?
結果,耿同學看到某九直接將摺扇“譁”地一撕,再隨手往地上這麼一扔,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