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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層是一團保護膜,化開了就是血淋淋的心,柔軟的經不起一點刺碰了。
有時候喜歡的偏激了,就會沉淪,一旦沉淪就當成了愛,奮不顧身。她甚至有時候想也許是上天讓他等著她,這樣的想法也不怪她,誰讓她情竇初開不諳世事。
零二年春節剛過,濱海市就接連發生了好幾起盜竊案。先是海河區首發了幾起案件,接著是平城區、城關區接連有居民樓失竊,連徐林的小區都有兩家遭賊報案的。
這一連串的盜竊案,手法相同,時間相串,下手物件都是春節走親的居戶,很明顯就是同一夥人乾的。案子報到市公安局,仍是張義支帶隊的刑偵班子,立刻高度重視的調查起來,不解決這夥兒竊匪,誰都別想過個好年。
吳會濤借著這個機會,把徐林單獨約了出來,倆人在離徐林小區不遠的和平公園見面。
兩個大男人相對無言的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吳會濤不開口,徐林就一直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像是發呆。吳會濤很是愁悶的揉了揉額頭,掏出包煙來,遞給他一根。
&ldo;我就不跟你拐彎抹角了,這兩天的盜竊案知道吧,張隊想把你借回去,協助調查這個案子。&rdo;
徐林半天不說話,吳會濤有些焦躁的看著他。
&ldo;他應該一早就破案了,還叫我回去調查什麼?&rdo;
吳會濤啞然,自己皺著眉頭對著天空長呼了一口氣,很認真地對他說道,&ldo;張隊沒有幾年就要退休了,他還是想讓你回來接班。說實話我是不想來當說客的,你不在隊裡,我才有機會。我很不服氣啊,你沒來的時候,我跟在他身邊鞍前馬後,你來了我也是盡忠職守,你走了我更是盡心盡力,可還是比不上他對你的看中。咱倆一門師兄弟,我大你兩屆,你叫了我好幾年的師哥,張隊是咱們學校的客座教授,咱兩在一個教室裡聽課,到頭來還是比不過你啊。&rdo;
吳會濤說完,等了半天旁邊這人也不接話,搖搖頭問他,&ldo;你是怎麼看出來?張隊來前也跟我說了,你要是能看出這個事兒來,就讓我不要不服氣。&rdo;
&ldo;多留意下監獄裡的動靜,這種案子多半都是有案底的人做的。&rdo;
&ldo;這個我當然知道,可有案底的人那麼多,你倆怎麼就能一眼看出是誰做的呢?&rdo;
&ldo;那是你平時瞭解的不夠深,城關鎮監獄關著一個叫劉老金的傢伙,這倆人多半是他的徒弟。&rdo;
&ldo;劉老金?我上哪兒知道監獄裡還貓著個祖宗?&rdo;
&ldo;檔案局裡有市裡二十年的卷宗,你看上一半正隊長你都能當。&rdo;
&ldo;副隊還泡著湯呢,不過原來你不知道是誰啊,不是,那你怎麼知道是兩個人的?&rdo;
&ldo;三個和尚沒水喝,再說了劉老金教那麼多徒弟幹嘛,他出獄了喝西北風去啊?&rdo;
吳會濤張張嘴,&ldo;那這麼說,你到底回不回局裡?&rdo;
徐林已經站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ldo;案子好破,賊不好抓。&rdo;
&ldo;喂,你小子,張隊說好了,你要是回來就給你抓了這倆人給你當鋪路石,你要是不回來可就放出風頭去,先讓大家過個好年了。&rdo;
&ldo;過個好年吧,不打草驚蛇,那倆人也該消停了,劉老金的徒弟可沒那麼好抓。&rdo;
事情果如徐林所言,還沒等市局刑偵隊放出訊息,頒發通緝令,倆個小賊就消停下來,再不鬧出什麼動靜。倆人作案乾淨利落,對整個濱海市的小區簡直熟門熟路,從不暴露一點行蹤,現在蟄伏下來,刑偵隊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