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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對面躲在綠化樹裡的狗仔拍到臉。
宋老闆似乎對某些摸黑乾的事情很上癮,不然怎麼可能到十一點才回到別墅!
秦江怨念了整整一路,剛到門口,就看見一輛騷包的紅色法拉利,呀,這唐家少爺的鼻子真是靈啊,秦江下車,幫宋老闆和正宮娘娘開啟車門,然後退到一邊,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唐易搭著兩條大長腿靠著門前大理石的柱子,一臉不懷好意的揶揄:“夜黑風高,捨得回來了?”並沒有得到宋辭一個眼神,唐易抱著手,打量阮江西,“聽說他只記得你。”
阮江西乖巧地靠著宋辭,並沒有回答,卻是宋辭語氣沉冷:“你訊息很靈通。”
唐易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一張男女皆宜的俊臉笑得勾人:“自家人,自然多留了心眼。”落在阮江西身上的視線,越發探究,“我該恭喜你嗎?撬動了宋辭這座油鹽不進美色不動的冰山。”
三天,阮江西只用了三天,把宋辭這隻讓他、乃至讓無數人敢怒不敢言只能咬牙切齒的妖精給收了,該普天同慶嗎?終於有人可以治宋辭這隻妖精了。
阮江西倒不謙虛,笑意禮貌,說:“謝謝你的恭喜。”
唐易啞然失笑,探詢地一番睃視,他似嘆似笑:“阮江西,你真厲害。”
阮江西並不多言。
“你是誰?”似乎不滿唐易露骨的眼神,宋辭將阮江西攬進懷裡,側著身斜睨唐易,十分不友善的語氣,“在我家做什麼?”
唐易驟然被噎住,一張英俊的臉,被氣成了豬肝色,他怒喊:“宋辭,能不能有一次,記住我這張辨識度極高的臉?”
二十幾年兄弟,宋辭依舊死性不改地每隔三天讓他做一次自我介紹,阮江西橫空出來才三天,就讓宋辭這樣圍著她轉圈,這樣厚此薄彼,唐天王心裡十分十分地不爽,也十分十分地不甘:“你再仔細仔細地看,你說我是誰?”
秦江在一邊使眼色,老闆,八點的時候不是給您老看過人物關係圖了嗎?連名字都說不出來不應該吧。
“你是誰?”宋辭萬年冰封臉,一點變化都沒有。
秦江已經只能搖頭了,猜想,八點那會兒,宋老闆急著找阮姑娘,別的神馬資訊應該都當作了浮雲。
再說唐天王,俊臉已經臭得不能再臭,一字一字從喉嚨口裡嘶磨出來:“唐、易!老子本名唐西臣!”後一句,基本是從嗓子眼裡嘶吼出來的。
宋辭睫毛都沒動一下,對唐易的本名顯然一定興趣都沒有。
唐易只能呵呵了:“老子上輩子一定是造了孽,才會跟你做了兄弟。”
宋辭面不改色:“我沒逼你,你可以走。”睃了一眼秦江,惜字如金地吐出兩個字,“送客。”
唐易氣絕。
秦江得令,對宋老闆這位老表有點同情,上前恭請;“唐少。”
一向涵養非常棒的唐天王已經炸毛了,對著眼色都不給一個宋辭暴走:“宋辭,你還能不能再見色忘義一點?”
能!當然能!秦江差點吶喊出聲了,果不其然,宋辭一邊攬著自家女人進屋,一邊往後施捨了一個眼神:“她的戲份推後,你先排期。”
哼,兄弟的名字都記不住,女人的戲份倒記得牢啊。唐易陰陽怪調地回覆:“這段時間我有通告,讓她先拍。”
宋辭不由分說:“她的手受傷,需要修養。”
就你女人手金貴!
唐易哼了一聲,火氣很大完全不配合:“難道秦江沒有告訴你,錫南國際新季度的廣告是我拍的,排期就是這個月。”
秦江抬頭無語,他真的沒見過唐少這樣自掘墳墓的,別說錫南國際的廣告了,就算是錫南國際的股份,恐怕連老闆娘一根頭髮絲也比不上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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