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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事,她腦子裡也很亂,站在牆根處鬆鬆氣。她靜靜的看著窗外,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原本潔白的雲全變成黑壓壓的一片,夏天的雷雨說來就來,她不過是晃了幾秒的神,雨已經下了起來,打在窗臺和玻璃上,刷刷吧嗒的聲音。雨降下來,空氣變得潮溼而悶熱,讓人覺得非常不舒適。她皺了皺眉,離開了走廊,回到病房的方向。/非常文學/
還沒進去,就看到耷拉著腦袋守在外面的爸爸。喬夕顏看他想進又不敢進的樣子,心情很複雜,恨他,卻又很容易就心軟想原諒他。砍不斷的是血緣,這話真沒錯。喬夕顏頭痛得要命,扯著他走遠了些,問他:“你現在到底什麼打算?”
爸爸看了一眼病房的方向,小心翼翼的說:“我只想偷偷的看看她,她好了我就走了。”
喬夕顏犀利的瞪他一眼:“就這樣?你把她的人生弄成這樣你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人了?”
“她不會原諒我的……”
“廢話!”喬夕顏沒好氣的說:“你做的是人做的事嗎?你為什麼要出軌?你知不知道你出軌對她打擊有多大?為什麼要這麼對她?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爸爸低著頭,眼神中滿是灰暗和難掩的悔意,“我是真的想放她自由,可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說好和一個人過一輩子,半途再去找別人,難上加難。”
以為換個人也可以,可是換了很多還是想著最初的那一個,若不是被人算計了,他們也不至於落到這幅田地。那個憑空降臨的孩子,徹底將他回家的路堵死了。妻子不會原諒,女兒更是深惡痛絕。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活到這幅歲數,他又怎麼會不懂?
喬夕顏眼中有蔑視,有怨恨,可血緣還是讓她不能完全置身事外,她死死的盯著他,最後說道:“我不會幫你什麼,一切都等媽媽好了以後做決定。”
……
喬夕顏覺得很疲憊,一切都讓她覺得疲憊,她本來也不是什麼感情專家,寫了幾本酸文娛人娛己而已。這會讓她斷這感情債,她完全毫無頭緒。
此時顧衍生看完喬媽,和夏顯文去辦一些方才著急沒辦完的手續,她和梁叔叔留守。梁叔叔從進醫院到現在一直守在病房裡,媽媽沒有抗拒他的照顧,因為坦蕩,所以無畏流言。不論梁叔叔做什麼,媽媽總是會扯著嘴角對他說“謝謝”,對爸爸,她看都不看一眼,看似待遇天差地別,卻很明顯的能感覺到親疏。
至親至疏夫妻,親如骨肉,疏至陌路。男女之事,一直是最難解的疑難。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久了,不管是不愛了還是愛累了,總會下意識的逃避,認為換一個人也可以,可女人則不同,愛到死角愛到沒有退路的時候,她們多是選擇傷害自己。
沒有哪一種是愛是不疼的,真正砍斷一段感情的辦法,就是不去見,不去賤。若兩人一直剪不斷理還亂的糾纏在一起,那便是緣分未盡,愛意未消。一段感情,只要其中一方狠下了心,僅憑一個人執著,又怎麼維持得下去?
喬夕顏長嘆了一口氣,想來想去想不透徹,她轉身準備給媽媽添點茶,病房的門就被推開了。
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視線範圍內,喬夕顏吹了雷雨的風,又吹這中央空調,覺得冷熱有點難受。她抬頭看著徐巖,他大概是趕著過來的,頭髮都亂了,西服的肩膀上全是深一塊淺一塊的水痕。
媽媽見他來了,動了幾下想坐起來,最後被徐巖按住,“媽媽你別動。要什麼我來。”
媽媽眼淚婆娑的抓了抓徐巖的手,自責的說:“瞧瞧我這做長輩的,叫你們下輩這樣,真是白活了。”
徐巖安慰她:“媽媽別亂想了,我們都在的。”
“……”媽媽一貫喜歡徐巖,兩人一問一答,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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