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第1/2 頁)
一拍即合,吏部也是一個貪汙大部門,一聽說這裡面有利益可以賺取,吏部當天晚上就開始下發文書,將閻應元調去廣西。
喲呵,跟老子出這個損招啊。縣衙大廳,朱由菘看到文辛從南京傳過來的信件,心中頓時一臉不痛快。
他沒有想到,王啟元在這裡得不到銀子,居然想到了要調閻應元離開的花招。
笑話,閻應元是老子的左膀右臂,我他麼的江陰縣就是靠他來管理,你們這幫孫子居然都敲打在了我的腦袋上面。這簡直是不可理喻。
「世子,怎麼辦呢,他麼的人最多明天就出發了。」在一邊的陳誠說道。
怎麼辦,這個事情還不好辦,好吃好喝的招待,但是就是不給他權利,當然,閻應元也不走,反正愛怎麼樣怎麼樣,如果把老子逼急了,我他麼就上書告你南京剝奪我的容身之處。看到時候誰死掉。
反正自己的老爹當年也去北京哭泣過,這個辦法十分好用,朱由菘想了一下,如果南京方面還是不收手,那麼就不要怪自己心狠。
第三十章 恢復鹽鐵收入
陳誠擔心是正常的,不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他南京既然飛要跟自己來一次,自己也就會跑到北京,學習自己的老爹去哭一場。
南京的調令總算是到來了,縣衙的人都充滿了陰沉的感覺,自從朱由菘讓閻應元擔任縣令以來,閻應元將整個江陰治理的井井有條,百姓生活明顯提高,就是縣中的刑事案件也大大的減少,縣中的百姓以及衙役都不想閻應元離開。
沉悶的空氣開始在江陰彌補。
「我說你們這一個個的,不好好的去上班,一個個的拉著張臉做什麼玩意。」縣衙內,朱由菘見到縣衙的人都跟死了爹媽一樣,頓時開口數落。
在場的衙役都知道朱由菘是誰,因此聽到朱由菘數落,誰也沒有回話。
「世子。大人就快離開了。」一個衙役低聲說了一聲。
離開,誰說離開了,這個怎麼可能,聽到這話的朱由菘當即說道:「什麼離開了,不可能的事情,你們記住了,不管那個縣令來不來,不聽他的,就聽你們閻大人的。」
好,有朱由菘這話,在場的人都明白過來了,這是要將來的縣令徹底孤立死在江陰,隨後讓他滾出去。
說辦就開始辦,這個注意既然是朱由菘提出來的,就沒有任何人去反對。因此,可怕的一面出現了,當被委派過來的縣令來到這裡,居然沒有一個人搭理自己。
吃飯,沒有,自己去做。要辦理什麼事情,吩咐了,沒有人去處理。甚至是晚上睡覺什麼的,都沒有人來伺候。相反,他閻應元一句話,一個個的他麼的是跑的飛快,沒有辦法待了,這個地方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在待下去了。越想越氣,在縣令來的第五天,縣令就氣沖沖的回到南京。
南京,吏部尚書眼睛都綠了,自己派過去的官員,居然就這樣的被人家給趕回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要投訴,一定要投訴,想到這的吏部尚書就準備趕緊上書北京。要把江陰縣告一下。讓他死掉。
還沒有動手,尚書就見到一個侍衛走了進來,這個人,是南京太監盧九德的書信。
開啟看了一下,尚書當即就打消了念頭,決定忍了。
盧九德是總督南京的太監,在南京甚至江淮地區十分有勢力,他只不過是在書信上寫了一句話。
朱家天下。
就一句話,就夠了,尚書不是豬頭,他總算是明白過來。這江陰縣,並不是閻應元在做主,而是他朱由菘。
朱由菘是誰,那可是天下第一貪財福王的兒子,可以說,父子兩人都是一個德行,朱由菘城破過後哪裡不去,就是待在江陰不走,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江陰有錢啊。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