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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這種事很難說。褚錚憋著勁哄人，卻不想為什麼要這麼做；秦白羽繃著臉，也搞不清楚為什麼沒把人轟出去！

倆人拉磨似地圍著桌子轉來轉去，沒多一會兒，秦白羽先暈頭了。

&ldo;停！&rdo;他猛地轉身攔在褚錚面前，&ldo;你囉嗦完了沒有？&rdo;

秦白羽嘿嘿地笑：&ldo;沒。&rdo;

&ldo;十分鐘早過了！&rdo;

&ldo;呦，你還記著呢？我當你早忘了。&rdo;

這混不吝的！秦白羽磨牙霍霍，跟褚錚拍桌子，質問他是不是閒著沒事找麻煩來了。有你這麼道歉的？你這是道歉來了，還是想氣死我？

褚錚一臉的委屈，可惜，秦白羽不吃這一套，&ldo;褚錚，你乾脆點。到底想幹什麼？&rdo;

&ldo;你給個笑臉，我就走。&rdo;褚錚的目的直白而又明確。

秦白羽笑了……

&ldo;不對，你這是冷笑。&rdo;褚錚搖頭，拒接簽收。

秦白羽又笑了……

&ldo;不對，你這是皮笑肉不笑。&rdo;

秦白羽強忍怒火，再笑……

&ldo;哈哈哈哈，你臉抽筋了！&rdo;

於是，秦白羽不笑了。掄起拳頭打過去。

秦秘書那點力氣哪夠看的？褚錚完全沒把他看在眼裡，只當是哄著他開心，裝模作樣捱了兩拳，假模假式地叫了兩聲。演技略浮誇。

褚錚越是有意讓著他，他越來氣。下手狠了點，沒打疼褚錚，倒是牽動了舊傷。秦白羽抓著腿踉蹌著險些摔倒。

幸好，褚錚手快，一把撈進懷裡。

&ldo;放手！&rdo;秦白羽倔強地叫著。

&ldo;別動啊。&rdo;褚錚也是受過傷的人，知道這種突然無力是怎麼回事。他急急將人放在沙發上，不由分說地捲起睡褲的褲腿。

&ldo;褚錚，我警告你……&rdo;秦白羽毫無威脅力的話出了口，褲子也被捲起露出了裡面的傷疤。

傷疤如一隻醜陋的大蜘蛛趴伏在膝蓋上。

這一次，褚錚不是驚訝，不是傻眼。而是憤怒！一屁股坐在地上，將秦白羽的腿抱在懷裡，擱在腋下夾著。

秦白羽試圖掙扎幾次，無果。抬手給了褚錚腦袋一巴掌，&ldo;聾了？放手！&rdo;

&ldo;剛才扭著了是吧？&rdo;褚錚不顧他的反抗，夾著腿，使勁搓熱了手。帶著灼熱溫度的手掌，緊緊貼在了傷疤上。

瞬間，疼痛銳減。

手掌下的膝蓋很涼，涼到了褚錚的心裡。方才的嘻哈勁兒也沒了，滿腹痠痛，連話都說不出來。臉色又陰又沉。

褚錚說變就變，都沒有個過度，秦白羽非常不適應。搓了搓臉，說：&ldo;褚錚，你馬上出去。我不想再跟你說半句話。&rdo;

褚錚沒吭聲，繼續搓手給他捂腿。

&ldo;褚錚，咱倆沒什麼好說的了。你想道歉，我接受行了吧？你出去，我不習慣這樣。&rdo;

褚錚還是不說話。

&ldo;褚錚！&rdo;秦白羽火了，使勁蹬腿打人。拳腳之間彷彿隱藏著不為人知的憤怒與冤屈，不完全的只對褚錚。

懷裡的腿掙扎的實在太厲害，捲上去的褲子又蹭高了一些，一條疤痕暴露在褚錚的眼睛裡，刺熱了他的視覺神經。

忽然，褚錚起身一把將炸了毛的秦白羽打橫抱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