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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琚源一鬆手,阮姮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撒潑似的哭了起來。
鴇父花枝招展地跑了進來,就看到阮姮不顧及王爺身份的樣子,衣衫凌亂地嚎啕大哭。
艾琚源聽著心煩,剛要抬腳走,就被阮姮抱住了小腿,只見阮姮可憐兮兮地抬起滿是淚痕的臉,泣聲說道:“左相,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艾琚源一腳踹開了她,阮姮順勢衝著艾琚源的方向一撲,艾琚源推了她一下,阮姮就仰著摔在了雅間的地上。
等艾琚源離開莉蘭苑,鴇父立刻關上了雅間的門,連忙上前扶起了阮姮。阮姮倒吸了口涼氣,皺眉道:“傷口,好像裂開了。”
鴇父一驚,卻見阮姮低頭直直地瞅著手中的一個事物,鴇父掃了眼,詫異道:“這這這兵符,你哪裡來的?”
阮姮忍著痛,把手中的兵符前後看了好幾遍,疑惑道:“剛才衝艾琚源撲過去的時候,從她懷裡摸出來的。”總不能被她白踹好幾腳吧!
鴇父剛要扶起阮姮,牧逐君就走了進來,打橫小心地抱起了她,吩咐鴇父去取藥膏。
牧逐君掃了眼兵符,眸子中帶著擔心,他沉聲道:“行棲門七星死了。”
阮姮“啊”了聲,皺眉問道:“死的是七謀士?還是七星?”
牧逐君咬了咬下嘴唇,臉色一白,阮姮拍拍他的手臂,以示安慰,就聽牧逐君悶悶地說道:“師父直接插手行棲門與室離閣了,所以七星是以七謀士的身份自殺。還有,艾府戒備森嚴,沒有燒成。”
阮姮“哦”了聲,一點都不意外。母皇是個控制慾強烈的人,她一手建立的行棲門與室離閣,就算是女兒與徒弟,也只是形式上的一把手、實際上的二把手,所以每次阮姮有一套計劃時,母皇總會讓這套計劃流產,而實行她制定出的計劃。
但母皇也是個極其隱忍的人,當年外戚艾氏勢力過大,母皇被威脅得喘不過氣,才想出這招“以退為進”的辦法,不過,這一退,就是八年。
八年呀,她沒了娘,也沒了最普通的愛。
牧逐君小心地解開阮姮的外衫,看著阮姮一臉的失落,忍不住柔聲安慰道:“彆氣師父了,至少,阿姮,你的擔子是輕多了。”
阮姮的眼裡帶著落寞,她輕聲道:“母皇培養的人,自然可以為她去死,那我們呢?”
牧逐君伸手去解阮姮的裡衫,阮姮一動不動,就在牧逐君的手要觸到她身體的時候,他只感覺手背一熱。
牧逐君低頭,那是阮姮的一滴淚,正好滴落在他的手背上,他顫聲道:“阿姮?”
阮姮一抹眼淚,裝作無所謂道:“上藥吧,今後的對峙會越來越險惡的。”
牧逐君握著阮姮的手,狐狸眼中盡是認真,他道:“阿姮你放心,師父這麼做,是為了保護你,我也會保護你。”
阮姮苦笑著搖了搖頭,任牧逐君給自己換藥,還好,裂開的傷口不是很嚴重。
母皇會保護我?應該會的,但你是她的徒弟,她是不是也把你當成了棋子?必要時會犧牲你來成全我呢?就像行棲門七星。為了奪回皇權,為了扳倒艾氏,這麼多人都被牽連犧牲,到底值不值得?
作者有話要說:
☆、暗中明裡的徒弟
第19章 暗中明裡的徒弟
阮姮走在京城的街道上,看著身旁的行人臉上都帶著慌張,再一瞅路兩邊,商販稀疏。不一會兒,皇宮的禁衛軍整齊劃一地跑步前進。
阮姮連忙站到了一旁,拽住一個買菜的大嬸問道:“怎麼回事?”
大嬸無精打采道:“聽說京城出了歹人,就成這樣了,嚇得大家都不敢出門。”
歹人?阮姮的嘴角抽了抽,是行棲門七星自殺後寫的“艾”字引起了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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