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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的,你要強來,我現在咬舌自盡給你看。”如意深知男人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劣根性,為了鞏固在嬴政心目中的地位,如意不肯讓其得逞。
大概也料到會被拒絕,嬴政洩氣的換一邊脖子啃。啃到一半想起來什麼似的一把扯開如意的衣衫,胸脯飽滿,腰肢纖細,小腹扁平光滑,沒有生產過的跡象。如意現在懷的是第一胎。
“若是再早來三個月,你肚皮裡懷的應該是我的種。但只要我們不提,孩子也不會知道他的生父是誰。”嬴政若有所思道,嚴格意義來說,他和他是同一個人,這個孩子也可以算作是他的。只要她將來真心實意的待他好,他是可以接受這個現成兒子的。
在高聳的柔軟上親一口,嬴政翻個身讓如意騎坐在身上,一頭青絲半垂半披的掩住動人的身軀,嬴政罩住飽滿笑問:“孩兒的名字想好了嗎?”
“不曾。”如意輕柔的搖頭,髮絲盈盈而動,嫵媚動人。她與他十指交握,彎下腰,在他唇上又咬又舔。“你想到什麼好名字?說給人家聽聽。”
他微微喘著,享受她的主動,再次被催問才道:“叫…叫扶蘇可好?”“…”如意肯定自己是被詛咒了。
☆、攤牌?脅迫!
項少龍沿著如意失蹤的地方來回走一遍,沿街商販與路人皆稱從未見過。青天白日一個大活人不會人間蒸發,項少龍坐在橋上左瞧瞧右看看。無遮無擋的曝曬半個時辰,腦頂心曬的發燙,後背的衣服溼噠噠的又黏又癢。
項少龍回家擦澡換過衣服,坐在樹蔭下整理城內路線,查過無果的地方打個叉。畫布上叉叉蔓延,趙、項兩家附近已經填滿,所有的地方都找了不下三遍,偏偏愣是沒人瞧見過如意。
心煩的人容易暴躁,項少龍把畫布胡亂團起用力擲出去,畫布半空展來飄落在一隻白色繡鞋上。善柔後退一步看清楚是什麼物件落在腳上,略微皺了皺眉頭,單手托住食盤,她拾起畫布輕手輕腳來到樹蔭底下。
項少龍一手蓋在臉上自己發自己的脾氣,聞到烤雞的香味,頭一抬便撞見善柔那雙滿是憂色的眸子。
無聲的抓住善柔的手拉到身旁石凳坐下,項少龍圈住善柔,頭抵去肩頭睜著眼睛想心事。夫妻倆靠在一起誰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坐著。直至烤雞放涼,香味也消散大半,項少龍總算開口不再沉默。
“如意怕是讓極有勢力的人擄走了。”而且隱隱有種感覺,帶走如意的人會來找他。
善柔咬唇不語,項少龍的預感准不准她不知道,但這兩日確實在宅子附近發現一些可疑人物。善柔做慣刺客的營生,眼皮子底下有丁點兒的不對勁她本能的感覺得到。
“這兩日一直有人在暗處盯著,也許與如意有些牽連。”
項少龍猛地坐正身,“怎麼不早說?!”“起先我並未多留心,只當是組織里人找來打探訊息的,沒有與如意失蹤想到一塊兒。方才聽你這般猜測…”善柔一開始壓根兒沒往那個方面聯想。
“我出去看看。”項少龍火急火燎的往外衝,快到大門口又把步子放慢,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和平常無異。
漫無目的的走了一刻,項少龍覺察身後的確有人跟著,跟蹤的段數不低。他大罵自己太過大意,無頭蒼蠅似的只顧著找線索,沒有留心身旁的可疑人物。
項少龍又在橋頭坐著曬太陽,暗中盯梢的,一個蹲在路邊吃東西,兩個裝作閒談,還有一個放下挑擔就地做起生意。
項少龍朝著假小販走去,挑擔裡放的是繡線與絲巾。隨意拿起一條絲巾,項少龍一看一摸就知道絲巾不便宜。問了個價,假小販眼神閃避伸出一個手掌。
“這是多少?你倒說個具體數字,別想坑我,我是本地人。”項少龍逼其開口說話,要從口音探明來路。那假小販掃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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