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頁(第1/2 頁)
所有人,一個個的,都是好棋子,他可是在下好大一盤棋呢。」
若月聽著聽著迷糊起來。
紀宛秋用最簡單的方式讓若月清楚,直問道。
「我當年跟爹爹求進宮,大哥愛護我阻攔時,我爹爹說了什麼,你還記得嗎?」
若月細想,吐。
「宛秋最知見……皇上。」
若月複述差點說了皇上字時,心驚膽戰,看向紀宛秋的視線都在劇烈的發抖。
要不是紀宛秋一個勁的點頭,一個婢子,何敢稱呼皇上的字。
紀宛秋點點頭,倏然看向湖中水。
水裡包羅永珍卻皆為倒影,只要存在,它都能容下。
紀宛秋清冷的聲音漫不經心的說:「我爹說的最懂,不是懂太子李邵儀,是懂日後會做皇上的李邵儀……」
若月還是不懂,一張仍舊帶著怒意和忿忿不平的小臉正看著紀宛秋。
紀宛秋深感寂寥。
其實,曲是歡也懂身為帝王的李邵儀。
她與曲是歡都知道今日只是一齣戲。
且她們二人都不會落著好,也不會落著壞。這是帝王的平衡術。
裡子既不能傷了心上人,面子也不能傷了一國之母的,還有國家的體統。
這就是李邵儀。看似偏頗,最終卻還是玩著平衡術。
「丫頭,你且看著今日宣旨。」
紀宛秋神情飛遠,眸中大霧深邃,遊走其中下步穩,卻亂。
紀宛秋還是忍不住地想,李邵儀今日會偏頗曲是歡多少呢?
他知道雙生子不詳,為何沒借她的手除之後快,而是讓人放出宮呢……
紀宛秋深感瞭解的還是不夠
皇后殿裡正在生香,紀宛秋剛點上,合上青銅小爐,獸頭的蓋子與爐身咬合住。剛俯下身子,正要湊近去聞。
就聽見門外一陣伶仃作響,清脆的鈴鐺響的又亂又雜。
若月?
怎麼這麼慌張。
紀宛秋停下手上將要繼續的事情,端坐起來,拂拂衣擺。
手剛在衣擺上一放,就看見若月的急行朝她走來。
那步子恨不得要跑起來,一臉焦急的神色相當突兀的撞進在紀宛秋眼裡。
有種不好的預感縈繞上頭。
「娘娘」
若月聲音裡都帶著點哭腔。紀宛秋皺起眉頭,額心擰起個小川字。
「慢慢說,從不見你這樣失態,發生什麼是不是重華殿宣了什麼?」
本想安撫若月,突然腦子裡一閃而過,直接吐出來問著。
紀宛秋不知道,自己想到的時候,整張臉也是掉了一層血色。下意識的就知道肯定不是好事。
若月真真拉著哭腔:「曲貴妃的皇子,封王了。」
這話說的,紀宛秋立馬心都從雲霄掉至地獄。黑暗一下子都籠罩住她整個眼眶,入目均是無垠黑暗。一口氣生生如同一隻大掌收扼住她的嗓子,幾近呼吸全無。
一顫,紀宛秋整個人倒在了小案桌上。香爐一下子被打翻,「叮佟」的滾到地上。灑出一地香灰,一時間濃鬱的香味擴散,直接撲鼻,
難受至極。
悲蹌幽怨地說。
「我想了多少種懲罰,都未曾想到這兒。她曲是歡的兒子出生當日就封王!而我的清運還只是掛著嫡長子的皇子而已。」
這句話跟嘔心一樣,痛苦非常。
紀宛秋手用力,捏著案桌桌角。
目光突然凌厲,一掃若月。若月芒背在刺,不自覺的跪下。匍在她的腳邊。
若月餘光看到,紀宛秋的裙擺還在顫動,心下也難受,張了張嘴,還顫抖著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