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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扳回他的臉,“你說的是什麼話,你和卻都是我的兒子,哪一個人受傷我都會心疼啊!只不過……”
“只不過我的皮比較厚,比較禁得起打。”火敵接下她未完的話。
“我沒那個意思。”這她得好好解釋一番。
臉上傳來的痛楚不時提醒他剛才被海扁一頓的事實,“我被卻修理了一頓總不會是做夢吧!我身上的傷就是你袒護他的證據。”他即便是想忘記也很難,除非都不照鏡子。
火蛇緊閉著嘴,極力控制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笑出聲,否則“代志”就大條了。
“敵,你這種說法對我不公平。”沈依漣流露出悲慟的神情,“我怎麼會袒護卻呢?你們雖然是四胞胎,個性卻截然不同,不過,那並不影響我對你們的愛。”任誰都會認為她是一位慈愛的母親,事實上也相去不遠,只除了她喜歡偶爾捉弄敵。
火敵如臨大敵地瞅著母親猛瞧,“媽,你不會是要哭了吧?”他最受不了女人流眼淚了。
“在你心中我一定是個失敗的母親,難道我不該哭嗎?”她說話的同時,晶瑩的淚已盈眶,的確不愧曾是風靡全球的女明星,淚水收發自如。
他什麼時候說過那種話了?“我只說你偏心,沒說你是個失敗的母親,別自己添油加醋。”他說話的語氣仍是一貫的粗裡粗氣。
反正,打都已經打了,臉也已經腫了,再多說些什麼也於事無補。
“卻今天是新郎官,總不好讓他渾身是傷的參加一生一次的婚禮吧!”沈依漣的語氣相當委婉。
“所以就犧牲我這個男儐相?”他反問。
當時他鐵定比在牧師面前宣誓的新人還要引人注目,而那都是拜卻所賜。
“若是立場對調,我也不會讓卻打傷你。”她是對事不對人。
火敵隨意地揮了下手,“事情過去就算了,我不想再提。”他只好自認倒黴,不然還能怎樣?
“叩、叩!”敲門聲響起。
“進來。”他冷冷地道。
火疆推門而入。“你是新娘啊!”意即不是新娘就別躲在休息室裡。
連尹淚自他的背後探出頭,“二哥,你的傷要不要緊啊?”
“不礙事,只是一些皮肉傷而已。”他淡道,難看歸難看,倒沒有什麼大礙。
“那就下樓去。”
連尹淚點點頭,“宴會已經開始了。”
“關我屁事。”他又沒答應要去參加那狗屁宴會,婚禮結束沒有立即走人已經是很夠義氣了,現在要他頂著這一張大花臉下去和一些狗屁倒灶的客人周旋,門兒都沒有。
“可是……”
“不去就是不去,你不用再說了。”他才沒那麼好的興致。
“如果你是在意臉上的傷,我可以用粉把它遮住。”沈依漣想了想。
火敵瞪眼,“我又不是娘兒們,化什麼妝啊!”
她一臉無法置信地望著他,“枉費你身為SHIAH HU00的總裁,思想居然如此古板,一般男模特兒上臺走秀時不也都會上妝,難道他們是娘兒們嗎?”
“那是為了工作。”不過,他絕不會在臉上塗塗抹抹,即使是為工作。
或許說是個人的觀念不同吧!他認為男人就該有男人的樣子。
“耶!這裡還真熱鬧呢!”火夕還是一身帥氣英挺的西裝,一舉手一投足都像個優雅迷人的紳士。
火敵一眼瞟過去,“如果你是來關心我的傷勢,那大可不必了。”
揚了揚手中的牛皮紙袋,火夕笑盈盈地道:“阿利斯康派人送來急件,如果你不想看的話,我叫人送回阿利斯康那兒。”
越過眾人,他一把將牛皮紙袋抓了過來,拆開取出裡頭的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