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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確:「???」
最後秦蒔還真拽了兩個符,一個出入平安,一個財源廣進。
往回走的路依舊艱難,宋確在她後邊跟著,又問:「要不我揹你吧?」
秦蒔心想且打住吧,這段路還不至於讓自己這麼柔弱,宋確又看著她的腳嘟囔:「不想讓你沾到泥。」
秦蒔:「……」
等到了大路,宋確想把老人家送回去,奶奶一邊揮手叫他們出去玩,一邊跟著堂姐她們往回走,說就幾步路,當鍛鍊身體啦,還誇了誇宋確長得俊。
在小鎮上也沒什麼玩的,宋確提議去縣裡,說那邊至少還能看個電影什麼的,他開了車回來,去哪裡都方方便便的。
秦蒔看到那輛黑色的悍馬,又想著靴子上的泥,剛這人還說不想她沾到,原來是疼惜馬兒。
她知道車是男人的小老婆,可愛惜著呢,也不是很想去縣裡,搖頭:「難得走。」
正好楊曉佳叫她去打麻將,在電話那邊別提多樂呵了,還問:「要不要叫宋確也來?現在我們人齊,再一塊參謀參謀?」
秦蒔看了一眼身邊的人,掛了電話:「縣裡人肯定也多,擠擠攘攘的,楊曉佳叫我去打麻將,你一塊?」
剛被拒絕的宋確還沒想出其他招,正尋思還有什麼理由能跟秦蒔湊一塊培養感情,這一問簡直到了心坎上,別說打麻將了,打啥都行。
秦蒔想先回去換鞋,要走回去,宋確眼睛一瞪:「今天走了多少路了?我車是玩具車啊?送你。」
悍馬立在那裡很突兀,秦蒔看了一眼腳:「有泥,給你搞髒了難得洗。」
「這有啥難?」宋確這才意識到先前說錯話了,趕緊鉗著她進副駕駛,「這車啊,就是男人的小老婆,正房想咋樣咋樣!」
越說也不正經,秦蒔看著他急吼吼地支過來幫系安全帶,跟人不注意就要跑了一樣。
頭髮在鼻腔下一掃,是很溫暖細膩的檀香味。
她又看了一眼自己的鞋。
宋確真就不在意一樣,專專心心開他的車。
秦蒔平時很講究,穿衣打扮都得配套,要是配好了缺個件得難受一天,這會鞋子不能穿了,她又回家換了一套,這回吸取教訓,換了個耐髒的深色大衣。
圍巾那一套也換了。
在家做飯的爸媽還納悶:「不是說和朋友玩去了嗎?回來換衣服?」
「鞋髒了穿不慣,」她換了輕便的板鞋,「楊曉佳約我打麻將,晚上晚點回啊!」
爸媽又納悶:「怎麼又和楊曉佳約一塊了?」
剩下的問題都被隔絕在門後,宋確又把她載到楊曉佳說的茶樓樓下:「我找個地方停車,這鎮子過年停車才難。」
平時小鎮裡人很少,都是留守兒童留守老人的,過年鬧騰幾天,現在越來越人滿為患車滿為患的。
好容易在一個路口的地方停了車,宋確倒騰了半天,才和秦蒔一塊進了包間。
這邊的包間也糙,小旅館標間改裝的,加機麻桌子,方便了打通宵的人。
沒想到宋老闆也不嫌棄,楊曉佳在桌子上招呼:「怎麼這麼慢?」
秦蒔坐她身邊:「你不知道停車有多難,找半天。」
「我就怕這個,」楊曉佳說著就頭疼,「還好我們坐三輪上來的,你不知道我和老公開車回家的,那天堵家門口堵半小時,太離譜了!」
她剛去孃家走了一趟,花了好幾千的禮品紅包錢,商量好怎麼記點子等洗牌,哭訴:「以前沒覺得,收壓歲錢收得那叫一個香啊,現在好了吧,過年直接把錢包榨乾!宋確你打嗎?」
宋確看了一眼秦蒔。
楊曉佳拍了拍秦蒔的肩膀:「小蒔可年年都散財童子,手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