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梯,發現他們進入一個球形空間。空間裡是白色石壁,光潔平滑,渾然一體,看不出一絲瑕疵。空間正中,安裝了一臺小號的過載發射器。發射器伸出四條旋臂,懸掛了四個吊艙。一看吊艙外殼的流線型刻槽,大家就知道這是機械臂操控的全自動發射器。比起地底深處的主發射器,它顯得簡陋、渺小。它是副發射器,擔任實驗員返回的發射工作。看到它的尺寸,就明白了它的功率,難怪那麼多實驗員無法返回。
球形空間裡,除了這臺副發射器,空空如也,連一根線、一個指示燈都沒有。實驗員回身想問現場指揮,發現電梯門已經隱藏起來,不留一絲痕跡。
“我們要攜帶的裝備呢?”
四個人圍著副發射器轉圈,在地上找到一個金屬拉環。
陳寶試著提了一下。拉環是帶液壓助力的,很輕巧。陳寶一拉,它就輕輕彈了出來,隨即,白色石壁上裂出一道門。
幾個人從門裡走出去,藉著暗淡的熒光,看出這裡是一個墓穴。墓穴四周是夯實的灰土層,中間擺放著一具棺木。棺木上的黑漆斑斑駁駁,深淺不一。顯示它已經在此地擺放了很久。墓穴的角落架著一塊大理石案,作訓服、電源、儲存器、探尋器、警報器和計步器,每樣四件,整整齊齊擺在上面。
鄧堅確認這裡沒有監控探頭,興奮地一拍巴掌叫道:“自由行動咯。”
墓穴內又潮溼又悶熱,味道古怪刺鼻,誰也不想多停留。大家把作訓服哄搶一空,陳寶一按探尋器的開關,頭頂上方陡然裂開一條大縫,小土疙瘩夾雜著野草紛紛從天而降,弄得大家措不提防,灌得滿頭、滿脖項都是。
幾個人沿著臺階鑽出墓穴,見一彎殘月斜倚天邊,遠處山影重重深不可測。秋意漸濃的夜風陣陣襲來,涼透人的肌膚。
按照祝子山教的下山口訣,他們摸索著藤蔓,嘴裡念著“左三步、右斜五步、直下兩步、彎腰摸石轉四步”……走出荊棘叢,來到公路邊。
華安安心想,從這裡去A點是19公路,往B點是22公里,發揚下風格,就去B點吧。
他說自己去B點。鄧堅說:“我反正去A點。”另外兩人也要去A點。
華安安不快地說:“這怎麼行?咱們是分組的,就我一個人一組嗎?”
陳寶猶豫了一下,說:“算了,我陪帳房先生去B點。”
幾個人在夜暗中把各自的裝備收拾整齊;計步器別在後腰上,用一塊軍用迷彩布,把電源包的像舉重的石鎖,這才揮手告別,各自揚長而去。
華安安和陳寶一路說說笑笑,腳步輕快。身旁不時有汽車呼嘯而過。
約莫走了四五公里,手裡的電源越來越重,兩人不停地倒手,電源並沒有因此減輕。身上汗津津的,夜風一吹,前後胸冰涼。“老先生,歇會吧。”陳寶蹲了下來,把電源重重地放在地下。
華安安摸出計步器,計算了里程,只走了四分之一的路程,兩人就累趴下。望著山下被黑暗吞噬的路,愁的不得了。天亮前,怎麼走得到彌猴峽呢?
兩人互相拽著站起身,繼續往下走。只走了兩三公里,就歇了四五次。雙肩被電源抻得發酸。
完了,第一次滿負荷演習就砸鍋。兩人坐在公路邊,商量辦法。
陳寶說:“有條扁擔就好了,一頭挑一個,我直接就能挑出二十里地。”
“好啊,下次演習前就要求基地,給咱們備上兩根扁擔。”華安安有氣無力地說。
山上下來一輛車,兩道燈光在盤山路上時隱時現。不一會,汽車在經過他倆身邊時,嘎地停了下來。這是一輛掛著“粵a”牌照的旅行車。
司機搖下車窗玻璃,大聲問:“靚仔,去麗水是不是這條路?”
華安安說:“是的,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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