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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人,想爹爹定是會責罰,正想著難斷時,便見不遠處有人在亭中話談,清桐想也沒想即刻跑了過去。
待走近時,才知這兩位公子好巧不巧竟是簫宗與簫傑。
“清桐小姐?這麼晚了,可是有事兒?”簫宗見其只穿著一身單衣,想也是匆忙的出來,於是急忙問道。
“簫公子可知我爹爹的房是哪一間?”清桐直接問道,這時已無須客套。
“可是出了甚事?”這女兒傢俬自單衣跑出已是無理,若是再跑到父母大人的房裡,豈不是要被人說是失了教養。
“簫公子只管將我爹爹的房告訴我便是。”清桐迫不及待的問著。
“李大夫與著六王爺還有我爹正在前廳商量著要事,若是小姐這般的闖入,可是不好。”簫傑見她這身單薄,不覺著開始不對勁,儘管這個女人還不是他的任何人。
“可是我的嫂嫂不見了,我本是想叫我的大哥和爹爹共著找來著,可是竟不知他們在哪一屋,若是嫂嫂真的出了甚事,可是如何是好?!”清桐想著今兒的那位丫鬟,不覺的開始驚恐起來。
“既是這樣,那我們幫著你尋她可好?”簫宗見她嬌淚欲下,便急忙說道,恐是怕她傷心了。
“清桐,可是你嗎?”簫宗的話剛落,遠處突然傳來的呼聲將他三人頓時看向了那方,只見喬慧披著外衣小心的從遠處走來。
“慧子?”見她安然無恙,清桐的一顆心總算落了地,急忙上前問道:“你可是去了哪裡?可教我嚇的不輕,這裡裡外外的找,差點沒驚了王爺。”
“只是覺著夜色尚好,想著出來散散步,不覺著就走來了前院,真是怪我,教你受驚了。”喬慧淡淡地說著,不禁的瞟了這處的簫家兩位公子,而後便隨著清桐離開了,連著一聲招呼竟都忘記打了。
簫傑看了一眼那單薄的背影竟也一時忘記該說些甚。
與著喬慧靜靜地在西院池邊坐著,那月光倒映在水中,隨著水面輕輕地晃動而不斷的泛著光芒,靜謐極了。
“哥哥叫你去可是有何事?”過了許久,清桐緩緩地開口。
“這還有何事,且不是和著我與梅燕商量著納妾一事。”喬慧淡淡地回著,靜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你應了他?”
“這且是定好了,何須應不應?若是不將那可人取回來,這晚上可是睡不安穩的。”喬慧說著竟笑了起來,透著月光,她的笑容竟是那樣的淒涼。
“這事兒父親與母親知道嗎?”
喬慧望著天空搖搖頭,平靜如水的眸子裡,沒有任何的生機。按著他的說法,實質上這事兒已經是安排好了的,只是‘告知’,若是不小心說成了‘商量’,只當是不想傷您的自尊,變相的為自己的決定抱了個裝。
“慧子,這天兒不早了,還是回房吧,今兒住我的房。”說著便拉著喬慧起來,既而朝著自己的房中走去。
看著那兩抹冰涼的身影,簫傑悻悻的轉身,而後便也回了自己的房。
“無情便是順心時,無情便是順心時。”待回到房中,喬慧將清桐的話慢慢的在口中重複,不禁的流出了眼淚,既而哽咽著:“這可是要叫我如何的無情?俊生的信昨兒便是又叫著寶珠送與我,說是此情可待,可是叫我如何的好?!”她說著便是將袖中的信件取出。
清桐將她手中的信接過,看了信後不覺啞然,久久地不作聲。
“他這亦是何苦?可是叫人看了心疼。”張俊生雖是知這喬慧已嫁他人,可仍是不死心的將這些信託人送與喬慧,以示期待,寶珠是喬慧陪嫁來李府的人,故,對著喬慧的事可畏的是了熟於心,每每見了他都替著主子傷心。
“若是哥哥有得這般的待你,我亦是不難過,可如今,哥哥是一天